第(2/3)頁 這樣也好,也不負他們一生都在為世人奔波。 之后,三人繼續(xù)談起了正事,畢竟顧楠請他們來,不是為了說她的師門的事情的。 “顧先生,這拼音一說,是否和直音、反切一類注音法相同,不過,這些叫做字母的東西要如何讀?” 荀彧把手中的書遞到顧楠的面前,他剛才其實就想問這拼音一事了。 在中國古代沒有拼音都是用漢字來注音漢字的,漢時盛行直音法也就是用一個相同音的字去注音一個字,如材,才聲。 然后還有讀若法,葉音法等等。 而反切法是漢末出現(xiàn)的一種重要的注音方式反切法是用兩個漢字給另一個漢字注音,分為上下二字,上字取聲母,下字取韻母,從而組合成一個注音,如:“之乎”為“諸”。 到這時其實已經(jīng)很接近現(xiàn)代的拼音了,但是以字注音字的方式是有缺點的。 比如各地的方言不同,對于一個字的讀法也不同,發(fā)音也就不同,這樣就會導致到最后甚至遠一些的兩地的人都根本不能交流。 雖然有官話,但是百姓中依舊有許多只會講方言,畢竟很多人一輩子也去不了幾個地方。 (在書中的時候為了方便和劇情發(fā)展,我沒有把這個問題很明確的表現(xiàn)出來,這里和大家道歉哈。) 可拼音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拼音的一個主要作用就是能統(tǒng)一發(fā)音。 “文若不知有沒有遇到過一種事?”顧楠沒有先回答,而是問了他一個問題。 “有時不太能聽懂各地方言。” “這。”荀彧的眉頭微微皺起,確實,時常也會遇到只會方言的人,若是對方再不識字,就真的是很難交流了。 “這拼音字母有固定的發(fā)音,用法和切音法相似。若是真的可以傳行開來,就可以統(tǒng)一字音。” 顧楠平靜地說著,這也是她這些年來游歷各地的一些感觸。 發(fā)音不同的問題其實到中國近代都沒有完全解決。 《沈氏音書序》就有記載幾句話。 “歐洲列國之強,……有羅馬之切音也。人易于讀書,則易于明理,理明,利弊分析,上下同心,講求富強。” “以切音以識漢文,……全國皆能讀書明理,國家何致貧窮?人民何致魚肉?” “中國政府非注意下層教育不可,欲去下層教育的障礙,非制一種溝通語言的文字使言文合一不可”。 (咳咳,我知道有人可能說我水字數(shù),但是有些東西我還是希望能夠傳達給大家,我們現(xiàn)在所學習的東西都是先輩們一步一步走出來的路,我們真的很幸運。) “統(tǒng)一字音。” “是啊。”顧楠看了一眼荀彧,伸一只手搖了搖:“你都說了,傳學天下人,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字音怎么行?” 荀彧的眼中露出了幾分了然的神色,幾個念頭之間,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幾分這拼音的作用非同小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