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過秀兒姑娘。”門前的人屈身行禮,停頓了一下說道。 “不知顧先生在不在?” “原來是郭先生。”刁秀兒把門打開,將郭嘉請了進來。 “先生正在堂上呢。” 這府上平時沒什么人拜訪,所以先生說過,來訪的人直接讓進來就是。 顧楠正坐在堂上看著一份書文,許昌也開立了書院,只靠手抄的書本是不夠了,孔融在著手用活字法印刷書文的事情。 她和孔融先前就有過嘗試,可用東漢蔡倫制作的紙張還達不到能印刷的程度。 最近他們又試了一種新紙,是十余年前一個叫做左伯的人改進的,一種名為左伯紙的紙張。 這種紙足以印刷,但是要刻印字塊還需要一段時間,想來短時間里還不能見到成效。 刁秀兒將郭嘉帶到堂前沒有跟著一起進去,郭嘉一人走進了不大的堂上。 堂上坐著一個人,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抬起了頭來。 “郭先生。”顧楠詫異地問道:“你怎么來了?” 兩人的見面算不上多,所以也沒有熟悉到可以稱呼表字的程度。 堂下,郭嘉嘆了口氣,抬起了手中的兩個酒壺,也不知是不是苦笑地說道。 “顧先生,今日我是來向先生致歉的。” 致歉? 顧楠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 郭嘉解釋道:“當年初見時,我不識得先生,曾開過一個玩笑先生可還記得?” 聽到這,顧楠才想起來,當年初見時的情景,微微一笑。 那件事,此時想來卻還有些好笑。 “這一年來東西奔走,始終沒有一個機會向先生致歉,乃至于今日才登門。” 郭嘉見顧楠發(fā)笑,也笑了笑。 他知道對方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只是若是不解了這個心結(jié),他自己見到顧楠總是會覺得難堪,心思繁雜。 “這兩壇美酒,先生可否愿意與嘉共飲?” 誰知,顧楠故作嚴肅地皺了皺眉頭。 “我不是同你說過嗎,你身子虛寒,不能多飲酒,否則有傷脾胃,這便忘記了?” 郭嘉的臉上一愣。 但是接著顧楠又松開眉頭將書文放到了桌案上。 “不過,偶爾喝上幾杯也不是不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