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是不知道此時突厥人有多少兵馬,所以她也不好推斷勝敗。 而她那日在校場排列的四五百人的軍陣,她聽說是高長恭部下的親軍,目前她也暫時算做了其中的一員。 軍營里的事務還是很方便的,她也不需要管什么事情,當然就算是她想管,也不會有人聽她的。 沒有安排,她還是住在原本的那間營房,也就是一人一宿,不說條件問題,起碼夜里不會有合宿的那些呼嚕聲和汗臭味。 高長恭的親軍共四百余人,同屬一營,除了他之外不受旁人的調遣,所以平時的時候不需要去做巡邏和守門這樣的事情。 沒有戰事的時候,除了每日的整隊訓練,他們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自己呆在營地里自己做自己的事,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天的,也有相互比武切磋的,還有總是一個人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的。 顧楠算是第三種人,這種人在軍營里不少見,一般也引不起旁人的注意,不過可惜,她是一個新面孔,而且可以說是一個很特別的新面孔。 “呼。”幾個正在相互切磋的人中,一個坐在地上,喘了一口氣,眼睛撇向了一邊,余光里看見了正坐在校場的旁邊拿著一柄細劍靜坐的顧楠。 “我說,你們誰見過那人出手過?” 他向著自己身邊的人隨口問道。 那個人的傳聞他自然是聽說過的,一個人在大漠里憑一把劍就殺了二十余個突厥騎兵,這不是尋常的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不過這都也只是傳說而已,這幾日里他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顧楠出手,她總是一個人坐在旁邊,拿著她那柄古怪的黑劍。 “沒見過,不過應當不會差。”其中的一個人搖了搖頭,簡單地說道。 “我看未必。”另一個人挑了一下眉頭。 這人的臉上帶著一條刀疤,很長,一直從他的嘴巴延伸到他的眼睛下面,只是看著就有一些滲人。他是這營中的老兵,早年就已經在各地奔走。 說起他臉上的那條疤,聽他自己說,那次他差點就死了,是將軍救了他一命。 看了顧楠幾眼,他有些輕蔑地說道。 “他的身子就不像是能殺敵的模樣。” 確實顧楠的身子不管怎么看都是有些顯得太單薄了,完全就是一般女子的那種細瘦,即使穿著衣甲也難以叫人覺得有力。 “還有他的劍,太細了,這樣的劍根本不能與人交戰。” “不若我等去找他切磋一下。” 最開始發話的人笑著看向那個臉上有一道疤的老兵,說道。 “到底如何一試不就知道了。” 老兵看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那便試試。” 顧楠將無格從劍鞘中抽了出來,看著劍刃,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最近無格似乎又變得鋒銳了一些。 劍刃只是露出了一截,就好像是讓四周的空氣都冷下了一些,手指輕輕的從劍鋒上摸過,幾乎能夠感覺得到那種銳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