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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敘想了想說，“先去找牛鬼的老巢吧，然后再回去問問陳小船，他父母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應(yīng)該能把幕后之人找出來。”

    “好。”

    他們順著河流中殘留的鬼氣，來到了那條河的上游，然后發(fā)現(xiàn)這邊有一家化工廠正在夜間工作。

    化工廠就建造在河邊，大型管道中不斷地排出濃黑的污水，空氣中漫延著刺鼻的化學(xué)藥劑的味道。

    池越皺眉說，“這味道好難聞，這工廠的污水怎么不先凈化一下，就直接排出來了？”

    軒轅孤云冷笑道，“就算沒有牛鬼，這地方的水質(zhì)也被污染得差不多了，早就不能喝了。”

    “這邊的鬼氣明顯比下面濃，難道牛鬼的老巢就在這里水下？可是這邊全是化工廠排出來的污水，也太臟了吧，牛鬼不嫌棄啊？”

    “鬼怪的癖好和人又不一樣，說不定它就喜歡這樣臟污的地方。”軒轅孤云笑瞇瞇地看向池越，“不如你到水下去找找看？”

    “……”

    他能拒絕嗎？

    這邊的污水實在太惡心了，又臟又臭就算了，還在燈光下泛著一些五顏六色的光芒，里面肯定有很多放射性物質(zhì)。

    池越忍不住說道，“我下去在這些污水里面游一圈，等我再上來，肯定要發(fā)生變異了。”

    軒轅孤云眼睛一亮，“那你可要變異的厲害一點，我們阿敘正好差一千多積分就升級了呢。”

    池越：？？？

    “軒轅孤云！你還是人嗎？！”池越氣得當(dāng)場大吼，“我變異了，你不想著救我就算了，還想用我給姜敘換積分！”

    軒轅孤云輕嘖，“不然呢，總得發(fā)揮一下你最后的價值啊。”

    “那我不下水了，你自己去！”

    池越走到一邊不理她。

    “不用下水。”

    姜敘的聲音傳來，她的視線看向了化工廠的另一邊。

    化工廠沒有靠著河岸的那一側(cè)后方，有一個小山坡，姜敘手中的羅盤就指向了那個地方。

    姜敘說，“那邊山坡上的鬼氣比這邊還要濃郁，應(yīng)該就是牛鬼的老巢，我們?nèi)タ纯础！?

    聽到姜敘這么說，池越松了一口氣，連忙往那邊走去。

    三人爬上山坡，這才發(fā)現(xiàn)山坡的另一面是懸崖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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