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屋子里房俊莫名其妙…… 見鬼了,這大冬天明明有馬車你不讓我坐,偏得騎馬? 就算是玩低調也不是這么個低調法兒! 高陽公主欲言又止,臉色有些不好看。這大冷的天兒,騎馬上朝那不是找罪受么?就算是那些正經軍伍出身的武將也會坐著馬車…… 抿了抿嘴唇,卻沒有吭聲。 房玄齡發話,她這個兒媳又能如何? 武媚娘也有些擔憂,即便是聰慧過人冰雪凌厲如她,將秀美擰成一團也想不明白騎馬和低調有什么聯系? 她又怎知房玄齡就只是有點嫉妒,想要給兒子填填堵…… 盧氏嘟囔道:“這老頭子,莫名其妙的發什么瘋?” 不過到底不敢無視房玄齡的話語,一屋子女人趕緊命侍女將毛皮大氅翻找出來,七手八腳的給房俊穿上。房俊活動了一下,臃腫得像是一只棕熊,哭笑不得。 出了門被冷風一吹,頓時打了個激 了個激靈,對于這一身厚實衣服的不滿頓時不翼而飛。要風度不要溫度那不是他的作風,早已達到忽視外表重視靈魂的層次。 翻身上馬,帶著幾名家將策馬出莊,沿著平坦的水泥路直奔下山。山風冰冷,迎面這么一吹,房俊凍得臉上的肌肉都快僵住了,心里難免腹誹。 不一會兒,就追上了房玄齡的馬車。 房俊降低馬速,湊到車旁大聲說道:“父親,捎兒子一程如何?” 房玄齡撩起車簾,一臉不悅:“為父的話你剛剛沒聽見?” 房俊實在凍得夠嗆,便腆著臉說道:“怎么沒聽見呢?不過這條路鮮有官員經過,父親何不讓兒子坐車,到了長安城外再下車騎馬?爹啊,真的很冷……” 他說得可憐兮兮,房玄齡卻絲毫不為所動,冷著臉叱道:“小小年紀便一點苦都吃不得,既無韌性有無隱忍,心浮氣躁貪圖享樂,何以成大事?” 言罷放下車簾,再也不理房俊。 房俊這個氣啊,這爹是真的么? 沒奈何,只得策馬在清晨黑漆漆的街道上一路狂奔……慢了不行,越慢越冷。 因今日是今年最后一次大朝會,不少居住在城外以及咸陽、藍田、三原等縣的官員悉數進京,故此長安城周邊的城門早早打開,但是依舊要對出入人員進行盤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