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房俊執意給李恪斟滿酒杯,隨意道:“殿下這話說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不是自己的喜事,可是這等氣氛便能讓人心情舒暢,哪怕是尋常的濁酒亦能品出滋味,更何況是這十年陳釀的花雕?” 李恪用手捂住杯子,不肯再喝:“說不說實話?若是不說,這杯酒本王無論如何是不肯再喝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心思靈透的李恪焉能看不出房俊心里藏著把戲? 話不說明白,這酒他是真不敢再喝了,誰曉得這棒槌會不會將一位太子一位親王給灌醉之后干下什么齷蹉事,捏在手里當把柄? 這房二缺德,沒什么是不敢干、不能干的…… 房俊便訕笑道:“這話說的,難道微臣還會坑害二位殿下?” < r /> “說不好。” “不好說。” 太子與吳王兩兄弟異口同聲,說完互視一眼,居然還擊了一下掌,很欣慰兄弟齊心“英雄所見略同”…… 房俊郁悶:“你倆真是……實話說吧,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日后若是有人彈劾微臣為非作歹之時,請二位殿下給做個見證,咱今日就陪著二位喝酒,別的壞事什么都沒干。” 話音剛落,李恪便一拍大腿,悔之晚矣的模樣:“哎呀呀!某就說今日一整天這心里七上八下的,眉毛還直跳,果然沒好事。” 房俊氣道:“怎么就沒好事?不過是做個見證而已,有什么說什么實事求是,又沒有讓你吳王殿下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干嘛做出這等助紂為虐一般的表情?” 李恪嘆氣道:“你可拉倒吧,本王還不了解你?準定是要坑害誰,心里沒把握所以要把太子和本王拉上給你墊背。你就缺德吧你,太子現在還好,本王卻早就成了世家門閥的眼中釘,你就不怕把我害得成了眾矢之的,最后被奪王削爵充軍發配?” 李恪是真的發愁,房俊這人什么都好,有能力講義氣,古道熱腸為人仗義,唯獨愛搞事情這一點讓人受不了。 他卻不知這回倒是真的冤枉了房俊,不是他想搞別人,而是別人想搞他。房俊的性情便是無理尚要爭三分,何況這回堪稱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雖然房玄齡讓他老老實實的,并且說了自有應對之法,可房俊還是覺得不爽。 這兩年小爺算是修身養性了,是不是讓你們都忘了咱是個惹毛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棒槌? 乖乖的等著挨收拾,不是房俊的性格,別人懟過來,他就肯定要懟回去,一直懟到沒人敢懟他為止…… 房俊道:“有人想將我的名聲搞臭,讓我升遷無望。” 李承乾畢竟是太子,對于朝中風向不可能一無所知,聞言低聲問道:“江南那些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