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一臉親切和睦,當真就如同長輩見了自己的后背那般慈祥和藹,哪里看得出半點在長安之時的隔閡? 蕭嗣業吃著飯喝著酒,心底畫魂兒…… 難不成這人當真胸襟似海、氣量如山,根本不曾在意在長安之時對他表現出來的敵意? 否則根本不需要這么表演??! 這里是白道口,上下左右皆是房俊的部屬,別說難為自己了,就算是命人將自己弄死然后挖個坑埋了,那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難道真是以德報怨…… 待到蕭嗣業酒足飯飽,房俊才笑瞇瞇說道:“賢侄既然已將送達,那邊暫且在軍中安置下來吧,待到大軍返程之時,賢侄也好與某一起回京面圣。屆時論功行賞,想必賢侄一個中郎將的管制是跑不掉的。” 蕭嗣業下意識的函授,繼而一愣,疑惑的抬頭看著房俊,奇道:“什么圣旨?吾何曾有圣旨送達?” 房俊面上笑容不減,身子微微挺直,盯著蕭嗣業的眼睛問道:“那么,賢侄身為單于都護府長史,不在雁門關安撫阿史那思摩,也不在定襄城收攏散亂的突厥百姓,卻跑到白道口來做什么?” &nb bsp; 蕭嗣業心里一跳,臉有些白。 這話如何回答? 難道跟房俊說自己被雁門關守將給誣陷了,不想回到長安待罪,往后余生投閑置散庸庸碌碌,想要前往薛延陀奔一個前程? 只怕這話說出口,房俊能立即提刀剁了自己的腦袋…… 可是正如房俊所言,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沒有理由來到白道口的,怎么解釋也無法圓滿。 眼珠子轉轉,蕭嗣業不答反問:“剛剛大帥所言圣旨……是何意思?” 房俊笑笑,沒有理會他的慌亂,而是徑自自懷中掏出一卷明黃色的帛卷,丟在桌上,淡然道:“賢侄奉陛下之命,前來軍中宣旨,你自己反倒問某?若非是宣讀圣旨,那么賢侄又為何來到白道口呢?難不成……是意欲前往薛延陀,通敵叛國?” 蕭嗣業一張臉煞白。 同時也一腦袋問號兒…… 什么圣旨? 哪里來的圣旨? 難不成,這房俊是看出了吾意欲逃亡薛延陀,在此地被捉住,無法解釋自己的行為,所以想出了一個宣旨的借口,來為自己脫罪? 這人會這么好心? 不能夠啊…… 蕭嗣業心中狐疑,信手將桌上的“圣旨”拿起來,掃了一眼,頓時大怒:“豈有此理!房俊爾當真膽大包天!連圣旨都敢偽造?” 這哪里是勞什子的圣旨? 就是一卷黃布寫著字,上頭加蓋的玉璽印記模糊,搞不好就是拿個蘿卜雕出來的玉璽印了朱砂蓋在上面。 根本就是偽造的! 房俊優哉游哉的喝了口茶,淡笑道:“這話說的,爾乃陛下敕封之傳旨官員,這圣旨亦是出自你手,爾卻跟某說這是假的?呵呵,即便是假的,那也是你的問題,與某何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