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高真行憂心忡忡。 旁邊有紈绔接口道:“四郎何須擔(dān)心?十二郎乃是趙國公幼子,誰吃飽了沒事兒干去打他的主意!” “說的是,這小子嬌生慣養(yǎng),惜命得緊,看似嚴(yán)重,實則定然沒什么事兒……” 房舍之中傳來長孫潤的慘叫。 那人頓時大聲道:“吶吶吶,吾說的對吧?斷了幾根骨頭而已,這般大呼小叫,真是丟盡了吾輩關(guān)中兒郎的臉面!” 說著,又傳來一聲慘叫。 高真行面皮直跳,聽著這慘叫聲恨不得趕緊跑去房舍之內(nèi)看看,卻被房俊拉著向著值房那邊走過去…… 娘咧! 冤有頭債有主,房二你有怨憤沖著我來,可千萬別真的將長孫潤給弄殘廢了啊!否則非但長孫無忌找他拼命,自己老子高士廉也肯定能打折他的腿…… 房俊拉著高真行向值房走,見到許敬宗依舊站在原地,不由得瞪眼道:“許院丞何以還未去辦?速速張羅酒宴,莫要擾了弟兄們的興致!” 許敬宗心頭冒火,可是瞅瞅眼前興奮莫名的紈绔們,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給吞了回去…… 依著眼下房俊在這些紈绔們心中的威望,只怕自己拒絕的話說出口,房俊還沒怎么呢,這些混球就會認(rèn)為自己“以下犯上”,不尊重這個長官,能撲上來爆錘他一頓。 他所謂的“潛邸之功臣”,這幫混球可不會當(dāng)回事兒…… 無奈之下,只好灰溜溜的前去廚房準(zhǔn)備酒宴。 他明白這是房俊在報復(fù)他剛才只看熱鬧不幫忙,百十人的紈绔,這酒宴整治起來可要耗費不少力氣,而且花費也不小。 這棒槌只說了別走書院賬目,可是有不給錢,明顯就是讓他墊付嘛! 墊付倒也不是不行,問題是事后他去跟房俊要酒錢,這廝能痛痛快快的給他? 娘咧! 百十人的酒宴,檔次還不能低了,這等話多少錢? 一想要黃澄澄的開元通寶即將從自己的錢匣子里蹦出來一去不回,許敬宗就一陣陣難受,心痛得難以呼吸。 老子千攢萬攢,攢兩個錢容易么…… ***** 實際上,此時此刻,長安城中、朝野上下不知有多少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城外書院,關(guān)注著書院的動向。 對于關(guān)隴世家的紈绔們糾集起來去書院鬧事,許多人都給予了足夠的關(guān)注與支持…… 這些混球平素正事兒不干,讓一家家傷透腦筋,但是這會兒能夠糾集起來去書院,卻讓各家都感覺到欣慰喜悅——就想看看房俊那廝被鬧個灰頭土臉之后,是否還會那般囂張的對學(xué)子名額持以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 在高真行聚集這些紈绔的時候,各家都睜一眼閉一眼,采取了不支持、不反對的態(tài)度,否則這些個紈绔子弟焉敢跟著高真行胡鬧?至于紈绔們會不會因此受到皇帝懲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