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明知本王害怕被你坑了,所以不敢承擔起兵部的事務(wù),卻偏偏要當著崔敦禮的面說出這樣一番話語,一旦本王“懦弱無能”“關(guān)鍵時刻不敢擔責(zé)”的名聲傳出去,對于威望將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當然,生氣歸生氣,憤懣歸憤懣,承擔兵部事務(wù)是絕無可能的…… 這一點,李治站的很穩(wěn)。 被你詆毀一番,大不了就是一個“懦弱膽小”的名聲,可若是當真吃了激將法腦子一熱擔起了兵部的事務(wù),回頭一個大坑給本王挖好,那本王丟的可就不僅僅是名聲威望了…… 強擠出一個笑容,李治咬著牙道:“姐夫說笑了,本王尚未能夠正式經(jīng)手兵部事務(wù),生疏在所難免。這等時候乃是最為重要的關(guān)頭,豈能容許本王以此作為鍛煉自身能力的機會?此事萬萬不可。” 態(tài)度很是堅決,我就在這里坐著看著你,但是你想讓我干點什么導(dǎo)致犯錯,絕無可能…… 房俊看著李治一副“杯弓蛇影”的戒備神情,不由得笑起來,頷首道:“殿下乃天潢貴胄,身份尊貴,一切自然要依著殿下的意思。您想歇著就歇著,哪天歇夠了覺得無聊,咱們再來談?wù)務(wù)埬鷧f(xié)助兵部事務(wù)之事。” 李治心中暗恨,這廝每句話都給自己扣上一口“懦弱無能”“好吃懶做”的大鍋,真真是黑了心的! 頭搖的跟撥浪鼓也似:“本王有自知之明,兵部事務(wù)繁雜、干系重大,為了東征之順利、帝國之霸業(yè),斷然不會橫加干預(yù)。” 房俊覺得這小子這樣一幅對兵部事務(wù)避之猶若蛇蝎的表情,倒還有點可愛…… 當即也不跟他逗趣,起身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微臣不打擾殿下了,這就回去辦公。” 李治擺手道:“速去速去,往后也毋須到本王這里來見禮,都是自家人,何必在意這些虛禮?辦好差事為父皇解憂,這才是正經(jīng)。” 房俊道:“那微臣告退。” 捧著茶杯帶著崔敦禮回了自己的值房,將茶杯放在書案上,伸了個懶腰,看著書案上足有兩尺厚的一摞公文,揉了揉手腕,順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展開開始批閱。 同時問道:“可有何要事?” 崔敦禮道:“倒也無甚大事,只不過是大軍傳回消息,陛下昨日抵達洛陽,并未入城歇息,而是扎營在管道之旁,洛陽上下官員出城覲見,卻被陛下罵了一通,斥責(zé)他們不理手中事務(wù),反而迎來送往阿諛逢迎,都給趕了回去。” 房俊笑了笑,道:“這些倒霉催的。” 這事兒那些個官員還真就冤枉,皇帝陛下御駕親征自城外路過,身為當?shù)毓賳T,豈有不去陛見之理?見了要被陛下斥責(zé)玩忽職守、懈怠國事,可若是不去陛見,那就是目無君上,這罪名可就大了。 所以洛陽官員即便知道前去陛見要遭來一頓喝罵訓(xùn)斥,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前去…… 崔敦禮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只是略微提及,便說及正事:“兵部的照會已經(jīng)下發(fā)至關(guān)中各處軍營,嚴令其各部居于營帳不得擅出,即便各處地方有異變發(fā)生,也務(wù)必等候兵部以及軍機處之調(diào)令,方可出兵。若無凋零而擅自出營,無論緣由為何,一律按照擾亂地方、動搖京畿論處,情節(jié)嚴重者,虢奪主將帥印,綁縛兵部大牢,以待彈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