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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到這里就沒有了。”齊延在一旁觀察著。
唐華四處找了找,確實沒有再看到熒光劑的痕跡。
“過了六年,這里的藥劑掉色有點嚴重,”岑廉站在遠處,對著唐華標記出來的范圍重新打開紫光手電,“看上去像是三個英文字母?!?
“這是SOS?!饼R延十分肯定地說道。
剛剛他作為旁觀者,一直在觀察殘存熒光劑的形狀,等到最后一點痕跡被確認,他在本子上勾畫的形狀也清晰起來。
“我這就去找熒光劑在旁邊這面窗戶上試試,”唐華說走就走,“我感覺這個SOS如果是在黑夜里,應該能從樓下看到。”
岑廉目送他出門取東西。
“如果熒光劑的痕跡真能在外面看到,那么孫曉雨會忽然來到三樓住院部就可以解釋了,”齊延合上本子,“只是兇手是如何保證只有孫曉雨一個人能看到‘SOS’的求救信號呢?”
岑廉其實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站在窗前,忽然發現這棟住院樓后面只有一座看上去比較陳舊的建筑,并不靠近任何街道和門診樓。
“何主任,咱們這棟樓后面是什么地方???”王遠騰接收到岑廉求助的目光,立刻問起這位姓何的中年禿頂干部。
何主任看了一眼岑廉面對的方向,想也不想地說道:“后面是宿舍樓,我們醫院的規培生和來進修的醫生不想租房的都可以住在里面?!?
“當年孫曉雨住在宿舍樓嗎?”岑廉已經走了過來。
何主任回憶了一下,很快點頭。
“我記得她那屆沒讀研直接來規培的幾個女生里,就她家離得遠,所以住在宿舍?!?
“宿舍樓能直接到這棟住院樓來嗎?”岑廉繼續追問。
何主任指了指樓下,“一樓有個小門,就是給他們留的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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