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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藥官市六年前報上來失蹤人口里年齡和身份都基本符合的男性,經過排除之后基本能確定就是這位,”他指著屏幕上孫赫陽的照片給岑廉看,“名字叫孫赫陽,我已經聯系當地警方核對DNA了。”
岑廉沒想到武丘山的進度那么快,直接幫他跳過了“證明孫赫陽叫孫赫陽的環節”。
這是親哥們啊!
“看來我們有望在年前搞定這個案子,”袁晨曦一邊開始聯系藥官市那邊協查,一邊十分輕松地笑了起來,“起碼大年三十能回家過了。”
岑廉聽到這里,終于露出笑容。
“我當初接下這個案子的時候可沒少跟局里扯皮,”他指著掛在墻上的日歷,“我當時跟局里保證,如果我們能在節前破案,今年春節放假我們中隊不用來局里值班!”
這話一出,就連齊延都猛地抬起頭。
“真的不用值班?!”他拿出了平時審訊犯人才會用到的音量。
“這點我還是能保證的,不過咱們岳哥就不參與了。”岑廉拍了拍武丘山的肩膀,“他是市局的人,不歸我管。”
武丘山翻了個白眼,但也能看出隊里的人積極性高出不少。
等唐華艾灸回來聽說這個好消息的時候,先是笑出聲來,忽然又愁眉苦臉的癱在桌前。
“完蛋了,要是知道我今年過年有那么長的假期,估計我媽馬上就要給我安排高密度的相親了!”他將頭埋起來,十分痛苦地說道,“好不容易放個假,我真的只想回家睡覺!”
王遠騰對唐華表示了同情,擰開保溫杯抿了一口茶。
“今年過年,我終于能陪女兒一起去動物園看大熊貓了。”
……
有了新消息,就意味著要出差。
不過藥官市距離康安市實在太近了,從康安市到藥官市只要一個多小時,甚至比從康安市的城東到城西還要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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