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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敢這么說就是有證據。”

    王也指著姜珊道：“你們可以仔細聞聞，她的身上有沒有更為濃重的清新劑味道。”

    之前王也就說過，顧飛晨身上清新劑的味道極其濃重，就是因為他經手了加濕器，往里面下毒，而普通人身上也只是沾染到一丁點味道，只有經手過的人身上的味道才會格外深沉。

    而姜珊身上就有十分明顯的這種味道，在宴會開始之前，王也就從兩人的身上都聞見過。

    也就是說，下毒是兩人一起做的，顧飛晨已經是死人，由蠱師操控，那跟顧飛晨一起下毒的人就肯定是蠱師，能操控顧飛晨做事的人。

    “她身上的確有很濃重的清新劑味道。”

    距離姜珊比較近的家眷湊過去仔細聞了聞，頓時臉色一變道。

    “王先生，你拿這個當證據未免牽強了吧？”

    姜珊穩住心神，說道：“我待在宴會場的時間比較久，而且我不喜歡社交，基本都待在角落中，而我所處的位置旁邊就是加濕器，沾染的味道自然深重一些，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吧？”

    “如果你只是因為這個就懷疑我是幕后真兇，那對我也太不公平了。”

    “沒錯！我相信我老婆！”

    顧文旺說道：“姓王的，你這個根本就不叫證據，完全就是你自己的臆想和推測罷了，做不得數！”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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