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青嫵也不與她廢話,問起她是否感覺到了蕭沉硯的異常。 黃蜂哆嗦了下,擠出笑,看了眼其他人:“我還以為就我一只蟲有這感覺呢。” 青嫵挑眉。 黃蜂趕緊道:“我尋思著咱駙馬爺身上有咱帝姬的本源之力,我感到恐懼也正常吧。” 她聲音越來越弱,咧了咧嘴:“雖說他給我的壓迫感和帝姬你給我的不太一樣……” 還有句話黃蜂不敢說。 怕挨打。 蕭沉硯身上不但對她有一種天然壓迫,還有一種令她想要‘親近’的沖動。 這種‘親近感’無關于男女之情,有點像他們蜂族中工蜂對蜂后的那種趨從。 青嫵若有所思,臭硯臺身上的這些異常,他自己清楚嗎? 此刻的龜背之上,紅蕊和綠翹靠著彼此,腦袋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 她倆也不知為何,突然就困覺起來。 蕭沉硯坐在另一側,龜背上一燈如豆,燭火飄搖,將他的影子拉的猙獰斜長。 蕭沉硯盯著自己的影子,準確說,他的視線定格在影子的一角。 他的影子,缺了一角,缺了一只手。m. 以蕭沉硯的敏銳,他豈會感受不到自身的異常,不止如此,他還能感知到,自己體內有個‘東西’,在妨礙他感知到異常的存在。 每每那種感覺出現時,就會被強行抹除。 說起來,他竟是想不起自己是何時準備好了留在南嶺的‘替身’,那‘替身’又是怎么造出來的? 在蕭沉硯眼尾處,三尸蟲化為的紅痣輕顫著,像是在恐懼著什么。 他閉上眼,明明龜背上的燭火未動,可影子竟詭異的朝他的方向回縮著,黑暗悄然無聲的鉆回他的身體中,又將遮蓋他的那一部分意識和感知。 在感知將被模糊的最后,蕭沉硯拔出匕首,在手腕上一劃而過。 皮肉翻開,在鮮血將要流出之際,像是時光倒轉,鮮血逆流回身體中,傷口愈合。 在傷口愈合的最后,他腦中一閃而過一個念頭:像這樣的事,是第幾次了? 他似乎不止一次試圖在身上留下痕跡提醒自己。 可最終都歸于無痕。 燭火劇烈的晃動了一下,男人的影子恢復正常,一切都像從未發生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