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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曜打量著朱祈年,開門見山問道:
“你是來吉慶錢莊存銀子還是取銀子?你看起來,不像是錢莊的主顧。”
朱祈年心中一緊,哪怕他早就習慣了自己的貧窮,可眼下被人一眼看穿他還是有些窘迫。
緊張地吞咽之后,朱祈年解釋道:“我不是吉慶錢莊的客人,今日來,是想問問掌柜的,手里有多少錢才能在吉慶錢莊開戶。”
“這是你第一次來吉慶錢莊?你認識死者和其他人嗎?”
“我是頭回來,也是頭回看見掌柜的,其他人更不認識。”
“在這等著。”段景曜收起了心里的疑惑,第一次來吉慶錢莊,錢莊里就出了事?這可不是一般的巧合。
況且,以他多年審問犯人的經驗來看,朱祈年比方才樓下所有人都要緊張。
這份緊張,絕不是因為他第一次來錢莊。
此人身上,定有貓膩。
只不過眼下不是在皇城司,沒有逼供嫌疑人的必要。
段景曜一邊在二樓踱步,一邊分神抽空看朱祈年幾眼。
他走到了闌干邊上,闌干里,是二樓,闌干外,便是一樓大廳的正上方。
從闌干附近的血跡和闌干所在位置可推斷,死者便是從此處摔下了樓。
血跡凝聚在一處,更加肯定了他心里的猜測,死者大抵是被人迷暈后再割了腕子推了下去。
事發之時,誰不在一樓,誰就是兇手?
一邊想著,他一邊倚靠在闌干上看著樓下的動靜,準備
等楚昭云問完張掌柜他再帶著朱祈年下去。
他目光所及之處,是詫異的楚昭云。
只片刻,楚昭云收起了自己的驚詫。
她審視著張掌柜,問他:“張掌柜不知誰是琉璃?那張掌柜可知死者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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