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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出來前,誰也說不準。
自得知待選新娘中混進了無鋒細作,就好像有一層烏云籠罩在宮門之上。
如果兇手不單單是為了殺死執刃和少主,而是故意將宮子羽推到執刃之位。
按照他往日游手好閑、尋花問柳的作風,無異于為有心之人創造了一個很好的機會。
他們開始思考了,林柚的目的就達到了。
她攔在宮遠徵身前,義憤填膺道:“而且長老你們也太偏心了吧!剛剛明明是子羽哥哥先動的手,你們卻訓斥一句話也沒說的遠徵哥哥。
還有啊,遠徵哥哥每日為了宮門研制能抵擋瘴氣的解藥、研制能抗百毒的百草萃、研制各種藥膳毒藥,不是讓你們一出事就懷疑他辦事不利的。
這要是被干爹在天之靈知道了,都是要跳起來揍你們的程度。
與其在這懷疑遠徵哥哥,不如想想大家都用同樣的藥,為什么只有羽宮出了事。”
林柚的無差別攻擊把他們說的一聲不吭。
“嘖。”宮遠徵眼圈還有些發紅,卻勾起了嘴角。
他將一只手搭在林柚肩頭,強迫著她轉了個方法,狀似不在意道:“跟他們廢話這么多干什么。等我哥哥回來了,讓他們找哥哥說去。反正我把話放這了,我絕對不認宮子羽這個執刃!”
十七歲的少年、百年難遇的藥理天才有自己的驕傲,懶得與他們爭辯自己的功勞苦勞。
他垂下眼眸,詢問著林柚的意見,“走嗎?”
“嗯。”
宮子羽有眾人偏心,沒人偏心宮遠徵,那便由她來偏心。
目光掃視全場,在宮子羽身上停了一下,又在霧姬身上停了一下。
微不可察地點了下頭,便跟著宮遠徵邁出了大門。
兩人一路無言,直到抵達徵宮宮遠徵徹底繃不住了,淚珠一顆顆滾落下來。
林柚剛開始沒發現,專注于欣賞徵宮,聽到抽噎聲才發現。
拽著宮遠徵的胳膊,兩人在長廊下席地而坐。
林柚直白地指出:“遠徵哥哥,你哭了。”
“你看錯了。”宮遠徵死要面子,都滿臉淚痕了還不承認。將腦袋別到一邊,胡亂用袖子擦了擦臉。
林柚識趣的閉嘴,掏出手帕強行掰過宮遠徵的俊臉,給他胡亂又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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