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吼著唱-《重生之無限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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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俊凌惦記的是什么呢?
很簡單,楊棠五音不全,還有點破鑼嗓。
問題來了,馮俊凌又是怎么知道楊棠這缺陷的呢?實際上還得從高一軍訓的時候說起。
那個時候,大家都是新生,誰也不認識誰,照理說不應該有什么矛盾,但偏偏事有湊巧,考進實中的分數,楊棠比馮俊凌高一分;隊列里,楊棠站在馮俊凌前面;軍營里,兩人被分到了上下鋪,馮俊凌當時就說睡不慣上鋪,提出與楊棠換床,楊棠以同樣的理由回絕了他。
結果就在當天晚上,后半夜緊急集合的時候,睡不慣上鋪的馮俊凌在聽到教官的喝叱聲后,迷迷糊糊間就從上鋪跨了下來,一步到地,差點沒扯著蛋,卻也疼了好一陣,種種這一切,最終都被馮俊凌算在了楊棠頭上。
于是晚上睡覺的時候,馮俊凌不好好睡,故意在上鋪動來晃去,干擾楊棠休息。楊棠當時是以他們那個中學第三名的成績考進的實中,自然也是橫慣了的主兒,又睡在下鋪,便常以“沖天腳”踹上鋪床底板,讓馮俊凌更苦不堪言。
相反,到了白天站隊列訓練的時候,位于楊棠身后的馮俊凌就會時不時踢楊棠一腳或給他使個絆子,楊棠同樣怒發沖冠,好幾次要不是旁人勸,差點沒跟馮俊凌打起來。
結果有一次兩人沖突升級,事情鬧大了,被教官罰到操場南邊的蔭水溝那里喂蚊子。當然,教官當時并沒有明著說讓他倆喂蚊子,而是命令站軍姿一個鐘頭。
到了地頭后,楊棠遵令站起了軍姿,起初馮俊凌也是站的,可沒多久被叮了幾個蚊子包以后,他就坐躺下來,當看猴似的看楊棠站軍姿,時不時還奚落嘲笑幾句,說什么“你傻缺啊還站,又沒有人監督,我看你是被那幫大頭兵訓傻了吧?”
殊不知,一切的一切都被教官他們連長用望遠鏡看在了眼里,而且這連長還是偵察兵出生,會讀唇語,看明白了馮俊凌的怪話后氣得要死,竟然親自潛伏過來,繞到馮俊凌身后就是一通爛揍,專往馮俊凌身上軟的地方招呼,一頓打下來,馮俊凌沒斷骨頭沒斷筋,但全身淤青,有的地方還內出血,摸哪兒哪兒疼,以至于后面的軍訓他都沒法參加,被擱在營房里養傷了。
后來,軍訓結束之前,有實中校領導過問馮俊凌的傷情,軍營方面答曰:“皆是軍訓所受的皮肉傷,并不傷筋動骨,如有需要,貴方同學可在我軍營安心養傷至痊愈!”
在軍營養傷,借馮俊凌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加上這事兒楊棠咬死了說不知道馮俊凌怎么受的傷,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楊馮二人的梁子卻就此打上了死結。
至于楊棠破鑼嗓的缺陷,是在當初他們那個營房第一次聚餐、唱軍歌的時候暴露出來的。當時同寢的人都沒怎么在意,事后就漸漸淡忘了,唯獨馮俊凌記著楊棠這個缺點,一記就是三年。
正因為如此,馮俊凌聽到楊棠要以鋼琴伴奏唱歌時,他想不偷笑都不行,而且還什么什么?要唱你自己寫的歌,那豈非就是原創歌曲?!
楊棠啊楊棠,你個正蠢材,你還真以為原創歌曲就跟市場上的大白菜一樣,提筆就有嗎?還有,說你是詩王,那是吹捧,你還以為你真就是詩王嗎?就算你是詩王,可這唱歌跟吟詩作詞完全是兩碼事,你還真以為你能玩得轉吶?
原先讓你作詩,如果你作了,最多也就是大煞風景,給全班同學留下一個對著干的印象;沒想到你還有點智商能看出來是個坑,沒往下跳。可你為什么偏偏要唱歌,還原創,莫非想給大伙兒表演一出自己挖坑自己埋的經典?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楊棠可沒在意馮俊凌想什么,他已然由低八度的la音開始彈起,一連串半拍音,間或夾雜著低音,輕快的調子里卻透出了一種悲愴之感。
四周的嗡嗡聲頓時收斂下去,無論男女同學都有點面面相覷。這旋律……似、似乎還不錯啊,就是有點凄然攪在其中,讓人心頭不怎么舒坦!
白可卿也在細品楊棠所彈的前奏,雖然音調是簡單了些,但卻容易讓人記住,就是有些“悲”了。
[莫非棠棠在音樂方面也有隱藏的天份?]白可卿腦子里突然冒出這個念頭,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也就在眾同學猜疑紛紛之時,楊棠略顯黯啞的嗓音再度響起:“歌名《水手》,送給大家!”
水手?!
什么玩意?
不會就是海員吧?
“苦澀的沙
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
母親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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