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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強的功法，也會有極限。

    今天的他(身shen)體被破壞的程度太高，并且過于頻繁。

    此時，不僅是他的心理崩潰，連他的功法都失效了。

    方羽看著云天，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波動。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云天用嘶啞至極的聲音說道。

    這時候他還能說話，已經是奇跡了。

    “我是方羽，你應該認識我。”方羽淡淡地說道。

    方羽！？

    聽到這個名字，云天就產生一種源自于靈魂的恐懼。

    他突然回憶起一道(身shen)影！

    那是他的魂靈陷入沉睡之前，最后看到的場面。

    紫炎宮內，鮮血橫流。

    一道(身shen)影手持長劍，在半空之中與宗門內的數名長老廝殺。

    這些長老，被那道(身shen)影一劍一劍地砍在(身shen)上，毫無還手之力！

    就跟今天的云天一樣，即便掌握了紫炎宮的秘法，也始終無法戰勝對手，直到心理完全崩潰，最終慘死！

    那道(身shen)影，深深地印刻在云天的靈魂之中。

    只不過，在沉睡兩千多年后，云天有些忘卻當初那道(身shen)影的具體容貌了。

    可如今，看著面前的方羽，他卻是很輕易地將兩道(身shen)影，重合在了一起。

    源自于靈魂的恐懼告訴他……方羽……眼前這個看似年輕的男人，就是當初讓他們整個紫炎宮陷入絕境的方羽！

    怪不得他如此強大，怪不得他只有煉氣期的修為！

    “你怎么還活著！？你怎么可能還活著！？”云天看著方羽，驚慌地大喊道。

    “你們都還活著，我怎么就不能活著了？”方羽微微瞇眼，說道。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只有煉氣期的修為，怎么可能還活著……”云天喃喃道。

    他之所以還能活著，依靠的是魂靈之力。

    在紫炎宮即將倒塌之際，太上長老將他們數名核心弟子召集，利用秘法將他們的魂靈抽出，以容器封存，之后便陷入沉睡狀態。

    直到兩千多年后，他的魂靈才得以蘇醒，并且附(身shen)于他人的(身shen)體內，找機會完成當初太上長老交給他們的復蘇大計。

    嚴格來說，云天的確還活著，但是形式卻不一樣。

    可眼前的方羽，與當初的他容貌完全相同，甚至都沒有變老的跡象！

    兩千多年啊！足足過了兩千多年！

    這個時間，連最堅硬的石頭都會被風化，何況是人類！？

    方羽只是區區一個煉氣期，又不是仙人。

    他怎么可能長生不老？

    “告訴我，你們紫炎宮還有多少像你一樣的存在？還有，紫炎宮的復蘇大計，具體是什么？”方羽開口問道。

    聽到這兩個問題，云天心頭大震！

    方羽怎么連復蘇大計都知道！？

    這個計劃，當初就是為了逃過方羽的趕盡殺絕而制定的！

    這簡直就是天道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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