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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兄，你全力解決你身體的問題，歐陽家族的事情……請交給我。”懷虛微微屈身，說道。

    方羽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方兄，我先走了。”懷虛抬起頭，說道。

    一旁的鄭澤，看著懷虛，眼中有驚訝。

    他已經許久沒有見過老師露出這般嚴肅冰冷的神情。

    最近十年以來，懷虛一直處于半隱退的狀態。

    直到今年，方羽來到北都，半靈族動作不斷，懷虛才重新回到臺前。

    但回到臺前，懷虛卻只是充當定海神針的作用，沒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親力親為。

    而這一次……懷虛似乎真的動怒了。

    他要對這位往日的好友動真格！

    鄭澤給方羽鞠了一躬，立即跟上懷虛，一同離開了大宅。

    方羽坐在原地，看著懷虛離開的背影，眼神閃動。

    最早接觸到懷虛和歐陽修遠的時候，他們還是孩子。

    那個時候，方羽就已經看出，歐陽修遠性格中有一絲乖張，做事只顧利益，不擇手段。

    而懷虛則是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非常樸實。

    可以說，今天這種局面，是可以預見的。

    只不過……一個月內就讓歐陽家族成為頂級世家。

    這等手段，說明歐陽家族背后的存在，絕非尋常勢力。

    “以太歲甲作為交易……會是誰呢？”方羽眉頭微皺，思索起來。

    思索了一會兒，魂靈上的疼痛猛地加劇。

    方羽悶哼一聲。

    一旁的蘇冷韻立即走上前來。

    “小心，千萬別觸碰到我。”方羽說道。

    如果表層的虛影是大道靈體，那么觸碰它就會變得非常危險。

    當初在軒轅門內，三凝真人的下場還歷歷在目。

    蘇冷韻咬著紅唇，看著臉色蒼白的方羽，眼眸泛紅。

    “別哭，只有死人了才會哭，我還沒死啊。”方羽說道。

    蘇冷韻咬著牙，硬撐著不留下眼淚，說道：“羽哥哥……你絕對不會有事的，絕對。”

    讓蘇冷韻退遠之后，方羽閉上眼睛，強忍疼痛內視己身。

    已經過去一個月多的時間，他想要看看，自己的修為已經到達什么樣的地步。

    看了一眼，方羽有點吃驚。

    如今的他，已在煉氣期一萬零八百六十六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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