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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向蘇皖，不由問了一句：“你做過杉杉的秘書？”

    蘇皖點了下頭。

    傅景行幾乎激動的要站起來。

    屋子里的人，全都意外的看著傅景行，大約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那么激動。

    傅景行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慢慢坐下來。

    隨即看著蘇皖：“她……還好嗎？”

    在場的人，根本不知道杉杉的真實性別和年齡。

    可傅景行卻準確無比的用了一個“她”字，只是除了舒雯雯，沒人能夠聽出來。

    蘇皖聽他這么一問，有些意外，轉頭看了他一眼。

    沒想到，傅景行會這么激動！

    他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難道知道杉杉是她嗎？

    只是，越是聽這個男人這么說，越是覺得可笑。

    兩人都已經分別那么多年了，而且，他當初那么狠心，那么惡心，現在說這些話，又有什么意義呢？

    男人都這么惡心嗎？

    蘇皖收斂心神，看著傅景行的時候，神色語氣中不自覺就夾雜了一些嘲諷：“怎么？傅總跟杉杉老師很熟嗎？”

    傅景行聽了之后，略微的沉吟了片刻，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旁，舒雯雯替他說道：“傅總跟杉杉老師是故交，你如果認識杉杉老師……讓她給你寫一份介紹信的話，那么……這秘書的位置就是你的了，我們甚至不需要招聘了。”

    舒雯雯的語氣溫柔，聲音聽起來也格外的大方，像是一點都不介意。

    蘇皖愣了一下，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舒雯雯這么大方的嗎？

    他們這意思，分明知道了她就是杉杉！

    只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真的會一點都不介意的嗎？

    這一點都不科學！

    蘇皖深吸一口氣，正色看著兩人，語氣嚴肅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杉杉老師的介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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