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平江侯不能領兵,那么誰能領兵?” 滿朝文武對忠臣孝子怒目而視。 眼下究竟是西涼戰(zhàn)事重要,還是爭權奪利防備平江侯更重要?如此重要關頭,不分輕重,堪稱罪人! 一味的諂媚奉承,不顧大局,分明就是禍國殃民的賊子。 “自然,自然是兵部楊尚書。” “荒謬!楊尚書身體一直未愈,你是想讓楊大人送死嗎?且,楊尚書從未去過西北,既不了解那邊的軍情民意,又不了解那邊的地理天氣。讓一個兩眼一抹黑的人去統(tǒng)帥大軍,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通敵,是不是西涼安插在大乾的奸細!” “荒謬!我祖宗八輩都是大乾良民。你休要血口噴人。身為臣子,不為天子分憂,一意孤行,你們對得起天子嗎?” “我看你根本不是分憂,分明是意圖蠱惑天子,毀滅大乾江山。” 兩邊人馬立時就吵了起來,誰都不服誰,誰都有理由,誰都振振有詞。既然言語說服不了對方,正好,略懂幾招拳腳功夫。 就在金鑾殿上,當著皇帝的面,朝臣們開啟了一場全武行,鞋子與臭襪子齊飛,拳頭跟臉頰親密接觸。 眼中的恨意,好似對方是自己的殺父殺母仇人,不共戴天。 場面失控,建始帝氣得當場大罵,拂袖而去。 擺明了,他不滿意朝臣的建議,以罷朝的辦法逼迫政事堂妥協(xié)。 只要政事堂肯妥協(xié),其余朝臣不足為慮。 但是他低估了政事堂的決心。 政事堂所有臣子,都不愿意背負抵御外敵不用心的罵名。可以茍且,可以妥協(xié),可以讓步,那是對內(nèi)。 對外,政事堂必須成為最堅定的主戰(zhàn)派。否則,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要掛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供后人唾罵。 謝長陵追求的是生前身后名,豈能背負茍且外敵的罵名。 萬萬不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