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是魏公公的干兒子,但是魏公公不許他稱呼干爹。似乎有點嫌棄這個稱呼。 王海自然不敢忤逆,老實聽話,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魏無病盤腿坐在床榻上,下面墊了一個柔軟的坐墊。微微垂首,頭發黑白夾雜,看起來老態龍鐘,就是個普通的老太監。任誰也無法從外表判斷出對方竟然是一位宗師。 王海老實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喘。魏公公一直不說話,他心頭一直不安。 他不樂意來銅樓,每次來都堪比一場‘酷刑’!精神飽受折磨。他胡思亂想,最近修煉不順,似有心魔作亂,會不會跟銅樓有關。自從拜了魏公公做干爹,他精神一直緊繃,不得松懈。 陳兄也說了,想要避免心魔,就要活得自在些,盡量不要讓煩惱過夜。就算過夜,也不要干擾到自己。 可是他做不到。 魏公公給他的壓力太大了,且得不到紓解。 汗水往下滴落的時候,魏公公終于開口了,“最近很忙嗎?聽說昨晚你又出去了。” 王海心頭一突,極為緊張,“不敢欺瞞公公,昨晚是因為天牢陳獄丞相邀,小的就去了。有點忘形,喝到天亮才回來。下次不敢了!” “宮里規矩森嚴,偶爾出宮喝酒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下次早點回來。” “是!”王海頭埋得更低。 “陳觀樓叫你去,有什么事?” “他讓我幫忙撈個人。”王海可不敢撒謊。他只是小心翼翼沒有主動透露犯人的身份罷了。 魏公公微微挑眉,“姓陳的小賊,堂堂武者,整日忙活這些俗務,惦記著賺錢,就不怕耽誤了修煉。” “小的也不太懂他的想法。”王海賠著笑。 “你觀他,可有突破跡象?” “小的看不出來。也不知他修的什么功法,根本看不出他是武者,也看不透深淺。或許公公能一眼看透。” 魏公公哼了一聲,頓了頓才說道:“他修煉的功法有些特別,越是到后面,越是叫人琢磨不透。遮蔽修為不在話下。你看不透,情有可原。” “公公說的是。小的修為太低,小的一定會更加努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