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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個人都嚇尿了。
對方的威能太強大了，讓他感受到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
一來，元神乃是靈魂體，本身就被鬼差克制。
二來，蘇凡實在是強大，雖然只是圣人層次，但自帶帝氣，又有地府意志加持，越發讓人心顫。
“是……是！”孔福連連點頭，不敢有絲毫違逆。
他倒是想呼救，但他有種感覺，自己若是膽敢逸散出一絲元神力量，亦或是大聲呼喊，對方瞬息間便可以讓他元神堙滅。
“你想問什么，我知無不言。”這一刻，孔福慫了。
圣人又如何？
常言道，不成圣人終為螻蟻，圣人高高在上，哪怕你是巔峰準圣，但在圣人面前，依然擋不住一擊。
可圣人在那些至強者面前，也是螻蟻。
正如俗話所說，當你宛如巨龍俯視螻蟻之時，豈不知有人也在俯視你。
此時的孔福就是如此，他看凡人如螻蟻，但在這個人面前，他便是螻蟻。
對方若是想要殺他，一個念頭便足矣。
“你等在此，可是為了尋找鬼剎族？”此時，蘇凡開口了，聲音冰冷。
“是，我們是在尋找鬼剎族！”孔福連連點頭。
“你們是天道聯盟之人？”
“不！我們是扶搖聯盟。”
“可知道鬼剎族的落腳地在哪？”
聞言，孔福神色一愣，心中不由松了口氣。
原來此人不是沖著他來的啊，他也是來尋找鬼剎族的？
“原來閣下也是同道中人啊！”孔福笑道。
“別廢話，說！”
“鬼剎族應該就在這片混沌廢墟內，雖然我們這么多年一直沒有找到他們的落腳地，但是每隔幾年，都會在此地發現鬼剎族的族人。”
“既然發現了鬼剎族族人的蹤跡，你們就沒有問出他們的落腳地？”
“沒有，那些鬼剎族個個都硬氣得很，任憑我們如此逼問，他們都沒有交代鬼剎族的落腳地。”
“甚至，我們將他們帶回三千界，有大道圣人出手搜魂，但也沒有在他們的記憶中找到關于鬼剎族落腳地的消息。”
“他們，在出來之時，似乎都抹去了記憶。”
聞言，蘇凡目光一縮，鬼剎族看來是真被逼盡了絕路，每一個離開族群之人，都被抹去了落腳地的記憶。
那他們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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