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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你的——不去問爺爺。”綱手道。

    “這就好。”日向一郎道。

    “一郎，你與爺爺是否能談攏，我不再關心。”綱手道，“我只希望你不要與爺爺發生矛盾。”

    “與柱間大人發生矛盾不符合我的利益。”日向一郎道，“所以，我不會與柱間大人發生矛盾——即便談崩了。”

    綱手點點頭。

    ……

    ——————————

    兩天后。

    人民宮。

    日向一郎辦公室。

    日向一郎看著千手柱間，問道：“柱間大人，你想好了？”

    “沒想好的話，我不會來找你。”千手柱間回答道。

    “確實如此。”日向一郎道。

    “一郎，關于你提出的三個條件，我想做一些變動。”千手柱間道。

    “請說。”日向一郎道。

    “因你提出的條件是三個，故而，我們逐個討論。”千手柱間道。

    “可以。”日向一郎道。

    “關于你終身出任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代表與綱手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一事，我做出的變動如下——你終身出任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榮譽代表。”千手柱間道。

    千手柱間說完，日向一郎雙眼一瞇。

    “沒了？”日向一郎問道。

    “沒了。”千手柱間回答道。

    “暫且不說我是否接受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榮譽代表，就談綱手老師。”日向一郎問道，“柱間大人，綱手老師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之事，沒下文了？”

    “綱手不會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千手柱間回答道。

    “什么叫做‘綱手不會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日向一郎問道。

    “我是綱手的爺爺——我說不會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綱手就不會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千手柱間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你代綱手做決定？”日向一郎問道。

    “你能為綱手謀求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我就能代綱手拒絕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千手柱間回答道。

    聽見千手柱間的回答，日向一郎啞口無言。

    兩三秒鐘后。

    “我希望綱手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日向一郎強調道。

    “火之國總統終究是火之國元首——綱手不能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千手柱間道。

    “火之國總統會轉變為有名無實的虛位。”日向一郎道。

    “即便火之國總統會轉變為有名無實的虛位。”千手柱間道。

    “柱間大人，你為何執意否決綱手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日向一郎問道。

    “一郎，火之國的現行體制是你孜孜以求且奮力推行的民主制度。”千手柱間反問道，“你為何要親手打破你孜孜以求且奮力推行的民主制度？”

    面對千手柱間的反問，日向一郎再度啞口無言。

    千手柱間看著再度啞口無言的日向一郎，道：“看來，道理在我這一方。”

    日向一郎想了想，話鋒一轉，道：“綱手是否終身出任火之國總統一事，暫時停止討論。”

    “現在，我們說說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榮譽代表。”

    對于日向一郎轉移話題的行為，千手柱間不介意。

    千手柱間順著日向一郎的話，道：“就按你說的——談談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榮譽代表。”

    “柱間大人，有名無實的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代表與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榮譽代表有區別？”日向一郎問道。

    “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你終身出任有名無實的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代表會影響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的正常運作。”千手柱間回答道。

    “說清楚些。”日向一郎道。

    “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代表轉變為有名無實的虛位后，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總不能再設置一個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代表領導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吧。”千手柱間道。

    “這倒也是。”日向一郎道。

    “所以，把有名無實的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代表替換成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榮譽代表，理所應當。”千手柱間道。

    日向一郎看了一眼千手柱間，問道：“柱間大人，必須把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代表替換成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榮譽代表？”

    “一郎，我希望你能多考慮一下火之國人民代表大會的正常運作。”千手柱間回答道。

    “給我一分鐘，我想想。”日向一郎道。

    千手柱間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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