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如今就算真的能證明你妹妹是無辜的,墨承嗣都死了,你還指望他能懺悔?別說他死了,就算他沒死,你覺得他會懺悔嗎?他不會,他只會覺得全世界都對不起他。 而且,我是個女人,我比你更懂女人,從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里可以聽出來,你妹妹很愛墨承嗣,墨承嗣也說婚后對她極致的好,我相信婚后的頭幾年,你妹妹是過得很幸福的。 而如果她發現墨承嗣愛的不是真正的她,只是因為她長得跟他母親像,只是愛她那張跟他母親相似的臉,你覺得你妹妹不會崩潰嗎?如果是我我就會,從墨承嗣的話語里傻子都能聽出他對他母親的愛。 甚至那不是一個正常孩子對母親有的愛,你不會覺得墨承嗣對他母親的愛有點越界了嗎?有點那種變態的戀母癥,一個以為嫁給愛情的女人,突然發現他居然被他當成是他母親的替身。 前后那么強烈的反差,又加上她被迫喝下打胎藥,不管她是真懷孕還是被誤診了懷孕,吃了墮胎的藥,又不找醫生給她看,對她身體的傷害那都是不可逆的。 在身心都受到摧殘的情況下,很容易抑郁的,我都沒有見過你妹妹,完全是個局外人,這樣分析出來都會覺得很心疼,更何況是你呢? 所以已經這樣了,讓自己好過一點,就不要想了,如果真的說你妹妹有錯,錯就錯在她愛錯了人,所以才有后來極致的痛苦。 如果當年對她來說死真的是一種解脫,那她不是也解脫了嗎?不管墨承嗣對她是怎樣的愛,不是還依舊對她念念不忘嗎?還有你們,不是也還一直記著她嗎?還能被人記住的,那就不是真的死去啊。” 聽夏琳琳這么說,彭永年倒是心情好了不少,也是很感激的說道:“你這安慰勝過千言萬語,心情好多了,謝謝。” “那就抵了啊。”夏琳琳說道。“你送我那么多支口紅,我本來還想請你吃頓飯,要不然過意不去,但我既然這么有效的安慰了你,那就不請你吃飯了。” 彭永年忍不住一個苦笑,說道:“就算你沒安慰我,我也沒打算讓你請,本來就是我送你的。” “那謝謝了。”夏琳琳又補充道,“你搞的每個色號送了一支,也就是我這張臉百搭,什么色號都不挑,你要是送給別人,十支里她們至少浪費八支,下次這種蠢事你少干。” 現在回想起來彭永年也真是覺得自己很蠢,現在車子已經開到了市區,彭永年便說道:“你不是要租房子嗎?走吧,我陪你去看看。” “你不是說你有朋友在房屋中介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