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范堅羞紅了臉,嘴巴三開三合,才承認(rèn)道:“我和錢推司都沒有驗出什么,還得楚推官去!” “啊……原來如此。”楚昭云拖了長腔,欣賞著范堅臉上精彩的神情變化。 “楚推官,走吧,去驛館。” “這些時日都沒什么正經(jīng)案子找我,我還以為衙門有了二位推司足矣。” “楚推官這是說的哪里的話!”范堅面上羞赧,實(shí)際上自從楚昭云來了,他們確實(shí)是瞞著她辦了不少案子。 若不是驛館的案子沒個結(jié)果,他眼下也不必在此聽楚昭云冷嘲熱諷。 而楚昭云本身也不是刻薄之人,說了兩句話之后便沒了冷言冷語。 來了青州受到同僚排擠,她便等著他們主動來請她辦案。 眼下,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之所以不再刁難范堅,是因為她有些懷疑高慧的話。 “走吧,去驛館。” “好,我來帶路……”范堅松了一口氣,看來楚昭云也不是脾氣大得很的人,“希望這件案子趕緊破了,否則對青州影響不好。” 說到案子,楚昭云認(rèn)真了起來,問道:“出事的是在青州驛館歇腳的官員?” “不是,雖然說驛館是供來往官員食宿用的,但偶爾也會招待些別人,比如官員的家眷。這次……”范堅有些唏噓,接著說:“死的是去汴京趕考的學(xué)子,叫魏湖。” 楚昭云想起了白澤,他也是參加今年春闈。 “驗尸沒驗出來結(jié)果?驛館里有嫌疑人嗎?” “沒驗出來……沒找到外傷,也沒中毒,也不像是突發(fā)心疾而亡。” “什么時候的事?” “昨日早晨,魏湖的小廝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尸體……” 楚昭云皺眉,心中不悅,直接開口斥責(zé)道:“既然驗不出來,就該早早告知我,身為推司,難道你不知道耽誤的越久越不利嗎?” 范堅羞愧地低了低頭。 這話讓他想起了自家叔父的訓(xùn)斥。 他如何能不知道不該耽誤案情? 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聽了錢林的話,他一心就想幫助錢林,畢竟在他最難的時候,錢林幫了他。 眼下,他也有些后悔。 頓了頓,范堅有些討好地繼續(xù)說道:“奇怪的是,尸體上也沒有尸斑……驛館人心惶惶,不過楚推官放心,驛館已經(jīng)封住了,誰也沒能離開。驛丞說,是魏湖拿著他姑父寫的信,才住進(jìn)了驛館,他姑父是密州知州。和他一起住進(jìn)來的還有三位學(xué)子,他們是同鄉(xiāng),一起去汴京趕考……至于驛館中其他人,根本不認(rèn)識魏湖。若是他殺,可能嫌疑人就在這三人之中……” “眼下猜測也是無益,只有驗尸之后,才能知道魏湖是自殺還是他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