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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

    沈重似是想到了什么：“這幾人都是高山宗的關門弟子，而且幾人在高山宗內怕是都有本命命牌的存在。”

    “你這個時候將他們完全擊殺。”

    “本命命牌破碎，怕是你這東西，必將……”

    “隕落。”

    此時在沈重眼中滿是擔憂，尤其是這個時候，方才凌天出手的姿態，依然在沈重面前不斷展現，如此大能之人，到底是何等天驕存在？

    凝神落。

    冷意盛。

    此刻！

    沈重越發感覺到了震撼氣息，凌天卻是聳肩輕笑：“沈重，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那就不要再多去后悔。”

    “畢竟！”

    “不管如何去后悔，都不會有任何變化。”

    “你可能明白？”

    沈重聞言苦笑：“你就如此灑脫？”

    “不然呢？”凌天質問道：“如今局面已定，若是依然畏手畏腳的，那豈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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