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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

    凌天倒是來了興趣：“我倒是想知道，你還能說出什么樣的話來？”

    慕容蝶道：“之前上天界的性質你可記得？”

    囚籠？

    位面囚籠？

    凌天皺眉：“難道你是想說……”

    “沒錯。”

    慕容蝶道：“這所謂的祖神界又能如何？終究只是大千世界的一方牢籠而已，你可知道這千百年來，為什么沒有祖神出現？”

    恩？

    凌天輕語：“你是說上界有人阻攔？”

    “差不多吧。”慕容蝶道：“具體的其實我知道的不多，這些事情，都是我在我慕容古籍里面看見的。”

    “祖神界的一切，其實都是被人詛咒。”

    “哪怕是魔族！”

    “妖族！”

    “亦是如此！”

    “魔族以人族妖族血肉為食來提升自己的修為。”

    “人族則是以妖族為根基，不管是妖獸內丹，還是妖獸骨都是上等材料，哪怕是魔族在人族眼中，也是違背天道存在。”

    “可惜武道渺渺。”

    “天道蒼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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