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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怪！

    古怪的厲害。

    不等凌天多言，就聽面前慕容蝶輕笑一聲：“小弟弟，我還不知道你師承何人呢？”

    老師？

    凌天搖頭：“我只是自小跟隨父母所學，嚴格來說，并不曾有老師，不過這一路走來，倒是有不少前輩，對我情如恩師。”

    凌天此言，并非虛假，當初在龍國的兩大老柱國！

    天外天的慕云騫！

    上天界的燕離歌！

    這些人對他都有莫大點撥之恩，這些恩情，凌天不敢忘記，更何況當初還有在天外天的時候，玄門門主以鮮血為代價，過繼給凌天的伏羲寶鑒。

    如果沒有這些人的幫助，凌天相信自己，絕對走不到今日地步，也不可能有今日高度。

    慕容蝶柳眉一挑，丹鳳眼內涌現了一抹異樣神色，隨即輕語道：“難怪你一身所學，似是有集百家之長的優點？”

    昨日凌天的短暫出手，不管是招式，還是勁氣，都被都慕容蝶和暗中的神圣強者，完全看在眼中，然而就是這樣，依然是有一種看不透凌天的感覺。

    越是如此。

    好奇越重！

    凌天輕笑：“慕容管事，可還有其他事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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