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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

    柳中天更是震撼：“雁霜，你……”

    “閉嘴。”

    林雁霜似是格外反感一般：“林雁霜的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

    “我……”

    柳中天心頭巨疼，卻是不知如何面對此時一幕，林雁霜的轉變，讓他更是措手不及，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當真還是當初那個，愿意跟自己共同抵擋天神殿的林雁霜么？

    也許，人都會變的。

    柳中天苦笑：“也罷，你若能安心做你的天神殿圣女，倒是也不錯，最起碼不用再有死亡之危。”

    “聒噪。”

    林雁霜負手，隨即目光一掃前方林婉蕓，冷哼一字：“你是選擇自己跟我回去？還是我出手將你帶回去？”

    母女相對。

    卻無一絲感恩，唯有肅殺之氣，林婉蕓雖然整合了力量，然而面對神尊之威，依然是能感覺到自身的渺小，慕云騫雖然是神尊強者。

    可是之前一番大戰，他能無恙而立，就已是一個奇跡了。

    此時再面神尊之壓，只覺心頭無力。

    林婉蕓面對生母，凄涼一笑：“母親？這，就是你給我的見面禮么？”

    林婉蕓不敢相信，當初那個拼死，也要將自己送走的母親何在，時隔二十七年再見，竟然是要兵戎相見，生死一戰？

    命運！

    為何如此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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