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裴羨與裴承允也留在正院出主意。 直到天色擦黑裴西嶺才回來。 見三人都待在正院,他也沒賣關子,直接道:“圖爾王室內斗,波及到了州哥兒,目前證據都指向圖爾郡王,但秦王世子直言內有隱情,下手的另有其人。” “他傷在哪里?因何昏迷兩日?如今情況如何?”趙瑾立即問。 “傷在左肩,因高熱昏迷,秦王世子請了圖爾最好的大夫去看診,目前尚好,只要及時醒來,問題便不大。” “怎會……這還叫尚可嗎?”裴羨眼中劃過水光,不可置信。 裴西嶺平靜接話:“戰場上出什么樣的病癥都不奇怪,只是發熱昏迷,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裴羨張了張嘴,半晌后才道:“那……受傷不宜挪動,二哥只能待在圖爾了?那樣的是非之地,若再有歹人算計……” “秦王世子說待他傷勢穩定后便會將他暫時送出圖爾境內,在平城養傷,那里多是我的舊部,州哥兒的安危可保證,我也已飛鴿傳書去平城,叫他們派人往圖爾去了。” 平城是昔日大齊與圖爾的邊境,裴西嶺曾經在那里待過不短的時間。 “二哥吉人天相,必會化險為夷。”一直沒說話的裴承允終于開口。 趙瑾也勉力穩定情緒:“都說雙胎間有心靈感應,州哥兒若當真有性命之危,允哥兒不會沒反應,沒有感覺便是最好的消息。” “對!”裴羨眼睛終于亮了一下,“如意與糕糕便是如此,一起餓一起哭,雙胎都是心意相通的!” 無論這點是真是假,此刻她都愿意相信這是真的。 裴西嶺頓了一下,微微點頭。 “那秦王世子要回朝了么?”裴羨很擔心獨自在圖爾還昏迷不醒的裴承州。 “他今日上奏便是求當今寬限些時日,以查清幕后黑手。” 裴羨微一意外,后也想明白過來。 倒不是秦王世子與裴承州關系當真就好到了如此境地,只怕他更多是想肅清圖爾內部隱藏的毒瘤。 這樣的不確定因素,留著只會是禍患,說不得便會威脅到大齊。 趙瑾眼神一閃,忽地想到什么:“托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