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察覺到她的眼神,趙瑾緩緩點頭:“應該是的。”就她所得到的消息來看。 “那他與五皇子最近那一出爭鋒……也是做戲?”裴羨很快就反應過來。 “八九不離十。” 裴羨細細思索,半晌都沒說話,然后才道:“朝中未必沒有看不清的人,可如今傳出的謠言,卻是四皇子被七皇子……”奪舍?? 說起這個,趙瑾嘴角也是一抽:“四皇子的人與六皇子接觸只在暗處,我也是偶然知道的,眼下在多數人眼里,他的行為的確很難解釋。” 裴羨忽地想起什么:“若如此論,四皇子此舉倒也有跡可循,先前他雖與二皇子等人斗得厲害,但他本人瞧著卻從來都是一副從容灑脫模樣,似乎不過心一般,還能堂而皇之與五皇子如常來往。” 往日里的一些騷操作也解釋得通了。 ——這就不是個正經奪嫡的。 若非她們得了些消息,猜到了四皇子真正的目的,只怕如今還像外頭那些人一樣,對四皇子此舉摸不著頭腦呢。 畢竟誰能想到在朝堂斗得如火如荼勢力漸盛的皇子會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反而費盡心機的要將自己摘出來呢。 趙瑾也道:“當初大皇子勢弱后又被圈禁,二皇子一家獨大,三皇子有疾,只能是四皇子頂上……若當真論起來,非是他自愿卷入時局,只是被推著向前,不得不走罷了。” 建文帝,葉氏,甚至怡嬪,都是推手。 上頭的兄弟太能耐,下頭的又太小,便只能四皇子頂上,身在局中,他連拒絕都拒絕不得,也沒辦法獨善其身。 他只能同二皇子斗。 趙瑾也同裴羨一樣想起了先前的朝局。 四皇子本人似乎真的從未主動做過什么,全靠葉氏主觀能動性過強,太能作妖,為他分了憂,引去了二皇子黨大半火力。 后頭招攬到的人多了,便更不必他做什么,只需要他整日里在朝堂上打打嘴炮噴二皇子,干過最大的事貌似也就是揪出了二皇子黨里一群貪污受賄不干人事的,連帶著他自己的人也一塊給送走了。 堪稱走在反貪第一線的人形兇器。 如此高風亮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