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京城出了時疫! 這消息迅速席卷了京城各處。 建文帝似乎也沒想過瞞——只那滿大街的禁衛(wèi)軍與藥湯味兒就能窺見一二,更別說百姓們還被強制性要求喝藥,總要有個說法出來。 不得不說,自知道是時疫后,百姓們不必督促強迫,自動自發(fā)就喝了起來,還有那惜命的想多討幾碗來喝,被禁衛(wèi)軍持劍嚇退了。 喝完藥,百姓們又被送了回去,出了時疫,短時間內(nèi)自是不能與人接觸了,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就那樣點背的染上。 所以京城一反常態(tài)的閉門閉戶,長街空蕩,只有蒙著面的禁衛(wèi)軍在兢兢業(yè)業(yè)的四處巡邏,以防突發(fā)狀況。 官宦世家們自也是同樣,他們比誰都惜命。 建文帝暫時罷朝,時限未定,只有幾位皇子重臣能出入皇宮,商議對策。 僅僅過去了一日,對于所有人來說卻極其難捱,不約而同感受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與此同時,京郊村莊里正如周念慈擔心的那樣,在驚慌之下暴動了。 作為最初的時疫出現(xiàn)地,村子是被嚴密監(jiān)守的,也是為了避免他們四處亂跑,萬一有個染上時疫的人會致使擴散范圍擴大更多,可百姓不會這么想。 誠然有太醫(yī)整治,可這樣仿佛被看管犯人一樣的態(tài)度還是叫他們內(nèi)心的惶恐不安達到了頂點,生怕自己會成為被朝廷放棄的人。 所以在這種念頭趨勢之下,他們抱著孤注一擲的信念暴動了。 甚至因為禁衛(wèi)軍以防萬一連帶著一起封鎖的周邊幾個村莊,也因人心不穩(wěn),稍被煽動就一起鬧了起來。 消息傳回京城,趙瑾很是震驚:“安撫民心是必然,禁衛(wèi)軍如何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還有京郊大營五萬將士,如何壓不住部分百姓動亂?” 話說到這里,她心下不妙的預感愈甚。 惜夏臉色微白:“禁衛(wèi)軍如何辦差奴婢不清楚,只是京郊大營……已有些將士高熱不退,自顧不暇,侯爺……侯爺昨日就已經(jīng)昏迷不醒,故而未能及時帶兵穩(wěn)住局勢……才致此事傳得那樣快。” 趙瑾一顆心重重沉了下去,臉色極其難看。 “母親——”裴羨忙上前扶住她,眼中滿是擔憂。 趙瑾緩了一口氣:“我沒事,情況還未確定,我還不至于就這樣被打擊得一蹶不振。”她看向惜夏,“既是昨日就已昏迷,如何今日才傳來消息?” “似乎是……侯爺昏迷,京郊沒了主持大局的人,又起了暴亂,需要再派個主心骨過去,這才開了城門遞消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