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瑾問:“當今什么都沒說?” “斥責了安陽郡王一番,不過要在罰他時卻被六皇子攔下,為安陽郡王開脫,只道是兩人切磋之故,當今見他自己樂意挨打,便也不管了。” 親爹都管不著,宗室百官就更管不著,也就御史臺能蹦跶起來了,但沒什么用。 “六皇子在想什么?”趙瑾眼神費解。 “想來是先叫安陽郡王先將失女之痛發泄出來?”裴羨盲猜。 雖然六皇子看著也沒那么舍己為人。 趙瑾暫時按下這個問題,又問:“那二皇子如何了?” “得了左都御史一位,算是春風得意,不過屈學士至今還纏綿病榻,據聞已經在考慮告老還鄉了。” “屈學士竟還躺在床上不能動?” “也不知是誰傷的他,那傷口又重又深。”裴羨道,“二皇子府守衛森嚴,也不知是誰膽大至此,敢上門刺殺。” ——當初柔嘉長公主刻意挑出屈學士被重傷一事,雖生出了許多風波,好在屈學士最后終于醒了過來,為二皇子洗白了些。 只道是二皇子府突進刺客,屈學士是為二皇子擋劍之故。 至于為什么當初沒傳出動靜,那只是二皇子擔心時疫,不愿叫自己私事影響百姓之故。 “屈學士年事已高又身受重傷,既想告老還鄉,不如滿足他。”趙瑾順勢道。 他是誰傷的也不是那么重要。 “二皇子黨并不同意。”周念慈輕聲開口,“當今瞧著似乎也不愿屈學士告老辭官。” 聽到這句話,趙瑾頓時有些頭疼。 走了一個月,朝局還是半點沒變。 建文帝究竟只是單純想平衡二六兩黨局勢,還是依舊對二皇子抱有期望? 若是后者,那可就難搞了。 “被偏愛的果然有恃無恐么。”這樣想著,她不自覺呢喃出聲。 六皇子費盡心力,甚至不惜放棄結黨機會,以性命為賭,將自己清清白白擺在建文帝眼前,卻依舊敵不過天生就被偏愛的二皇子。 趙瑾心情復雜。 她要有二皇子這條件,整個大齊都要姓趙! 短暫做完夢,她擺手道:“不提他們了,糟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