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回正院的路上,承恩公夫人也問起了駱恬落水的經過。 承恩公府的三姑娘回道:“回祖母,我們本是在前頭暖閣里投壺的,大抵是里頭悶熱,駱姑娘連同幾位姑娘先后出門去散步了,外頭本是有丫鬟引路的,卻不知為何竟叫駱姑娘落了單……我們再次聽到外頭的聲音,便是駱姑娘落水了。”說到這里,她面色慚愧而自責,“是孫女的錯,未招待好貴客,還令他們落難一場,稍后孫女自去領罰?!? “三姑娘別這么說,你安排的處處周到妥帖,可總有意外難防,豈能怪你?”李尚書府姑娘開口安慰。 “是啊?!笔Y令妤淡淡道,“腿長在旁人身上,還能攔得住人往水邊跑不成?還不知打的什么歪主意呢!” 她話說得陰陽怪氣,但在場卻少有人反駁。 都是浸淫后宅多年的人,這點手段還能看不透么? 就算駱恬沒想自己下水,但也絕不清白就是了。 而承恩公府的布局也有意思,碧玉湖很大,大到連通著前后院,所以安遠伯世子與駱思源散步的說法雖不可信,但邏輯沒問題,也挑不出錯來——他們也的確是從碧玉湖一邊游到另一邊的。 可能目的不純,但在這大冷天里的確是下了血本了。 回去正院后,承恩公夫人也沒再提起這茬,眾人聞弦知意,也識趣地不再提起。 這到底算丑事,承恩公府再如何也擺脫不了一個治家不嚴的名頭,承恩公夫人不愿將此事明細公之于眾也能理解,只要苦主安遠伯夫人不計較就好。 而從后者的態度來看,她要說法是要說法,但也沒想徹底得罪承恩公府——或者說是不敢。 到了開宴的時辰,趙瑾著意瞧了瞧,趙瑜母子三人都沒出現,安遠伯世子也沒出現。 那零下的水溫夠他們喝一壺了。 草草一場宴后,眾人便很有眼色的先后提出告辭。 既然主人家不給看熱鬧,他們就自覺點回去吧,承恩公府的面子總要給的。 趙瑾同承恩公夫人告辭過后便準備離開,出門時正好遇見更衣回來的安遠伯夫人。 后者看到她立時端上笑臉,迎上前來:“夫人這是準備回府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