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想罷,她與柔嘉長公主隨口輕聊起了二皇子府后院的二三事,這邊裴羨也從新房鬧喜回來了。 “如何?”趙瑾順嘴問道。 裴羨隱晦道:“恬表妹落落大方,不僅與夫君相處融洽,還敬了我們在場所有人一杯,謝過我們前來觀禮。” 趙瑾偏頭看她。 “酒里沒東西。”裴羨聲音極輕,“我瞧著她似乎有結(jié)交之意,話說得很是漂亮,姿態(tài)也擺的很低。” 去到新房的多是安遠(yuǎn)伯府的親眷,也有部分身份頗高的,駱恬既在趙瑾這里使不上力,另想法子結(jié)交人脈也很正常,甚至不惜在自己新婚夜鬧喜時(shí)便鉆營起來。 到底是新娘子,這樣伏低做小被她討好,很難有人會拒絕,再說能進(jìn)去新房鬧喜的本就不是與她實(shí)在過不去之人——除了孝純縣主。 “孝純縣主……” 趙瑾話沒說完就想起來孝純縣主也懂醫(yī),酒有沒有問題想必她很清楚。 裴羨也接話道:“孝純縣主是被恬表妹請去的,方才我在廊外與孝純縣主說話,便被一同請去了。” “難怪。”趙瑾道,“我說你怎會主動要求去新房鬧喜。” “我想瞧瞧恬表妹目的為何,便沒有推拒,有武慧兩人跟著也不會出事。”裴羨身邊會武會醫(yī)的丫鬟向來不離身側(cè),“恬表妹在敬酒之前曾言此前對大家多有得罪冒犯,望大人不記小人過,對酒泯恩仇,在此期間她看向孝純縣主的次數(shù)尤其多。” 聞言,趙瑾斂眉深思。 看這情況,無非是孝純縣主技高一籌,駱恬認(rèn)栽認(rèn)錯(cuò),懇求前者手下留情,這話聽著也誠懇和正常得很。 可問題是——駱恬會那么輕易認(rèn)栽么? “你喝酒了沒?”她皺眉看向裴羨。 裴羨搖了搖頭,手腕一翻露出自己微有濕意的衣袖。 趙瑾眉頭松開:“那就好,防人之心不可無。” “母親放心,我明白的。” 兩人簡單說完,趙瑾便繼續(xù)同柔嘉長公主一邊看前頭畫堂南畔的舞曲,一邊聊了起來。 今日人多熱鬧,宴客廳里一片歡聲笑語,顯然大家都很給面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