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果不其然,裴西嶺很爽快就點了頭。 趙瑾也放心了。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裴西嶺繼續(xù)道:“這便是夫人與甄思文的交易?” 趙瑾一頓,直直看向他。 裴西嶺正將手邊的筆掛在了筆架上,抬眸與她回視,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 趙瑾極少與他這樣近距離直面對視,一時之間反倒愣住。 還……還怪好看的。 這眼睛,這鼻子,這嘴,這臉,還有這眉毛頭發(fā)。 只眨眼間,趙瑾就迅速將他整張臉掃了個遍,連鬢角下的胡茬都沒放過。 裴西嶺自然感覺到了,心下也更不解:“夫人何故看我?” 趙瑾實話實說:“侯爺怪好看的。” 裴西嶺一下愣住,想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反倒憋的耳根微紅。 趙瑾追問道:“侯爺此等容儀,戰(zhàn)場之上不會有敵軍看呆么?沒有人嘲笑你長得好么?不需要戴上面具震懾他們么?” 她好奇三連問反倒問的裴西嶺更愣,聲音充滿疑惑:“為何要嘲笑我長得好?” 好嘛,你就只聽明白了夸你這一句是么。 不過不等趙瑾回話,他便嚴肅著臉開口:“戰(zhàn)場何等兇險緊要,兩軍交戰(zhàn)最忌分出外神,能公然看呆或嘲笑旁人容貌的,又該是何等喪心病狂之人?!” “……” 趙瑾其實也不懂。 可若連裴西嶺這等姿色都不需戴上面具,那歷史上的蘭陵王又該是怎樣一副神仙容貌呢。 這時裴西嶺又正色道:“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無論容貌出眾抑或丑陋,皆為父母賜予,萬不可遮掩輕視,旁人辱之又與辱我雙親何異?必要將其挫骨揚灰才可!” “那侯爺當(dāng)初假死,潛伏在圖爾王城內(nèi)時,也是用著自己的容貌嗎?”趙瑾只聽到了那句不可遮掩。 “我已向父親母親賠過罪。”裴西嶺臉色淡定的仿佛本應(yīng)如此。 所以就還是遮著了唄? 因為他語氣太過正常,趙瑾連句雙標都不知該不該說。 倒是裴西嶺接著開口,語氣嚴厲好似嚴父:“旁人長的好不是夫人肆意觀摩的借口,更不能直接評論旁人容貌,得寸進尺,這是沒禮數(shù)!” 這撲面而來的爹味兒。 趙瑾頓了一下:“可是……侯爺是旁人么?”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