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更別說這兩人一個塞一個貌美。 花顏端立高嶺,不可侵犯,或許出身還不低,后者風情萬種,直率驕橫,性子雖惡毒跋扈,但溫秋意也不得不承認,有些男人就吃這套。 這兩人絕對是勁敵。 而正如那女子所言,論容貌論家世、論手段和能接近裴承允的機會,甚至是在趙瑾那里的臉面,她壓根兒沒有勝算。 就連往昔她最自豪的能識文斷字,在這豐年絕大多數女子面前挺直腰板、得意炫耀的一點,在這兩人面前,竟連拿出來顯擺的勇氣和機會都沒有。 花顏不必說,周身的書卷氣濃得驚人,就算后來這女子刻薄不饒人,可只觀其言行氣質就知她才學不差,她那點子文墨,拿出來只會更添笑料,叫她輕視。 有一瞬間,她甚至恨起了趙瑾。 若非她來到豐年,若非她不早早表明身份,若非她帶了這兩人來,她不會落到這般境地。 人生前十六年引以為傲的自信被打擊得潰不成軍,甚至極其輕易就生出了自卑難堪的情緒。 眼見花顏神色淡淡,那女子眼神譏諷,溫秋意終于承受不住,落荒而逃,背影又是狼狽又是羞憤。 看著她的背影,那女子好奇開口:“你說她還會回來嗎?” “會。” “為何?” “因為臉皮厚。” 那女子無語一瞬:“都被我這樣羞辱……” “正因被你羞辱,才更要卷土重來,以期有朝一日,將你花容踩在腳下。” 花容想了想,也不由點頭:“說的也是,越是心比天高自命不凡,越是敢為常人所不能為,走常人所不能走之路。” 想罷,她又是一笑:“罷了,夫人也沒交待一回就嚇退她,若再來,正有你我姐妹用武之地。” 花顏不置可否。 兩人轉身一邊向府里走,花容一邊調笑道:“她若堅持再問一句你我的名字,想來都不會覺得你花顏是千金貴女,更不至于連對你大小聲的勇氣都沒有。”反而只敢對她花容大呼小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