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叫她站在現代同一起跑線上,她未必能將生意做得這樣大。 而搶生意這個對家……實在是個天生的經商料子。 觀他一些行為處事,明顯不是與她一樣的來歷,僅是窺見她的經營方式后自己模仿著就能青出于藍,連宣傳手法都與她的多有相似…… 趙瑾隱約察覺到了一絲敵意。 一炷香后,見她終于看完,柔嘉長公主這才開口:“胭脂鋪子、酒樓、綢緞莊等,甚至是青樓……他都與本宮撞了個正著,險些就將本宮的生意搶了個干凈。” “他的產業只在化寧?”趙瑾問道。 “是,雖不是化寧首富,但也名列前茅,在化寧算個人物。” “既如此,他便不知這是長公主的產業,還這樣不留情面的搶生意?”不是趙瑾以勢壓人,而是一般官商本就不是一個階層,更何況柔嘉長公主還是正兒八經的皇族。 一般商戶即便不上趕著結交,至少也不會招惹,偏這人上趕著搶盡生意,看那賬本明擺著是叫她關門大吉去的。 聞言,柔嘉長公主唇邊隱有諷意:“誰知他仗的是哪里的勢呢。” 趙瑾下意識就想到了二皇子,但轉瞬就否定了這一猜測。 他爭取柔嘉長公主的態度不要太明顯,即便后者明顯倒向平陽侯府也未曾有過針對不滿,反而依舊示好,不至于轉頭就叫人去搞事,還是對于柔嘉長公主而言僅算銀錢微有掣肘的麻煩。 他不至于這么傻。 她又將最底下關于此人的詳細介紹看了一遍,若有所思:“為富不仁,魚肉鄉里……不就是上好的把柄么?” 柔嘉長公主偏頭看她,眼含驚訝:“你素來謹慎,未想竟也有冒進之時。” 她是霸道慣了,不過怎得趙瑾也跟著成這模樣了? 正在柔嘉長公主思考著是不是近墨者黑時,趙瑾才不算隱晦地開口:“為富不仁,搜刮民脂民膏,本便不該縱容于此惡行,長公主為民請命,鏟除奸人將其家產如數上繳國庫,乃大義之舉。” 柔嘉長公主一愣:“你是說……” “北疆戰火交融,勞民傷財,國庫雖不至于空虛,但也不富裕。”趙瑾緩緩道。 柔嘉長公主深思起來:“戶部尚書日日哭窮,摳門的恨不得一兩銀子掰成兩半花,若能充盈國庫,倒能賣他一個好。”一部實權尚書的好感……那可賺大了。 更別說說她本來也沒打算放過那人。 敢明目張膽針對于她,說背后沒有依仗誰信? 她很想瞧瞧究竟是誰與她過不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