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什么?”趙瑾一愣。 “我正想同你說此事。”裴西嶺道,“琳娜似乎對羨兒很有好感,在離京之前,還曾特地去警告過六皇子……”說到這里,他嘴角也不由一抽,“叫他謹守本分,莫要勾三搭四,傷了羨兒的心。” 趙瑾眼神也有些復雜:“六皇子同你說的?” “算是吧。”裴西嶺答得模棱兩可。 趙瑾察覺出了什么:“你們不會是去圖爾了吧?” 裴西嶺聞言一頓,繼續方才的話題:“六皇子并未斥她冒犯,反而不知因何原因,給她指了條明路,還給了她一封信,叫她到圖爾后交給五皇子。” “舉薦信?”趙瑾盲猜道。 “是。” “他心眼可真多啊。”趙瑾不由吐槽,“若琳娜老老實實將信帶到,那后頭便是她的造化,若她帶不到,或是不愿帶到,那受損失的也是她自己。” “如此,也會比當時當面幫她要更得人感激。”裴西嶺接話。 趙瑾點點頭:“他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幫了人就非要人家記住不可,哪怕以后琳娜可能壓根兒就沒有能幫得上他忙的地方。 不過就設立女官這點來說,六皇子是真做了件好事。 圖爾歸順不久,許多制度規矩還未強制性與大齊統一,在那里試水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里,她看了裴西嶺一眼,試探問道:“所以六皇子去圖爾沒有?” 裴西嶺睜著眼睛看她,還是不說話。 但趙瑾猜應該是去了。 也是難為他們了,只怕是日夜兼程去的圖爾——要知道他們年后也就消失了一個多月而已。 不過圖爾如今還有什么需要顧及的地方么? 他們總不能是為與五皇子培養感情去的。 趙瑾沒想明白。 翌日,安遠伯世子登門拜訪。 因著沒有女眷來,便不必趙瑾出面招待,只有裴西嶺在前院見了他。 “聽聞安遠伯夫人念子心切,染了重病,已經臥床不起了。”正院里,裴羨道。 “大公子只挨了五十板子,沒病沒殘,她為兒子爭取利益都來不及,哪敢病呢。”周念慈道,“安遠伯倒是狠得下心。” “不狠下心,這個好不容易上來的兒子也要被禍害了。”趙瑾抿了口茶,“他哪舍得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