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不知為何,明知這兒子能闖禍,他卻依舊將左夫人與左榮留在了京城,自己孤身回了寧州。 關于此事,趙瑾私底下尋了機會問過承恩公世子,后者對左定邦的為人倒是持正面評價:“左大人政績頗佳,對百姓不算有多關心,但屬于自己手頭上的事一向做得極好,我也未曾見他鬧出過什么丑聞,如非藏得太深,他為人便無大瑕疵,平生唯一敗筆便是那飛揚跋扈的嫡長子。” 趙瑾有些疑惑:“他為人既然尚可,又如何會將長子教成這模樣?” “左榮長成那幾年,正是左大人前程最緊要的幾年,他自己也更關心仕途,兒子交給了夫人教養,后者多溺愛,加之寧州紈绔們捧著奉承著,便養成了如今模樣。” 大抵是想到平陽侯府與左家的糾葛,承恩公世子多說了幾句,有些為左定邦正名的意思:“左榮鬧出的事不少,左大人回回都不曾手軟,家法伺候是家常便飯,但左榮記吃不記打,屢教不改,他又是嫡長子,左大人縱然無奈,卻也是抱著厚望的。” 趙瑾這就徹底明白了。 左定邦人品沒問題,但養出的兒子很有問題。 “既如此,他竟還敢將左榮留在權貴遍地的京城,是生怕自己被連累得不夠狠么……”趙瑾嘀咕著。 “無奈之舉也未可知。” 見趙瑾眼神不解,承恩公世子隱晦開口:“左大人自七年前便與京城有來往,時過境遷,人心難測,想來他是懸著心的。” 聞言,趙瑾眉頭微蹙。 七年之前,六皇子還沒入朝,年紀也小,再天賦異稟怕是也沒能耐與寧州來往而不被察覺…… 驀地,趙瑾腦中閃過端慎貴妃那張沉靜姣好的臉。 若七年前與左定邦往來的是她,一切便說得通了。 端慎貴妃已逝,六皇子就算接手了她的人脈也未必會全然信任,左定邦若實在想搭上六皇子這條船,到底是要給些誠意出來的,左榮母子留京更像是為質的意思。 左榮這個污點,也更像是遞了個把柄出來。 知道了左定邦的打算后,趙瑾便沒再關注他,左榮攔路雙胎馬車一事在他被抽了個半死后就已經結了,比起這個紈绔,她更關心算計于此的二皇子幾時涼。 眼睜睜看著死敵在眼前卻不能動手的憋屈,她已經受夠了。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