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他的身手,不至于連匹發狂的馬都制不住。 裴西嶺點頭,看向方才經過的路:“馬醉木。” 馬夫眼神一凜,轉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果然,一株馬醉木正靜靜開在茂密的叢間,若非分支繞去了最上頭,還當真難以發現。 他確信來時路上絕沒有馬醉木。 “……可馬醉木不是只有服用后才會致馬發癲么……”說到這里,馬夫自己也意識到了問題,“是粉末?” 裴西嶺點頭。 趙瑾沒聽過馬醉木,不過兩人這話她聽懂了。 怕是馬醉木磨成粉末,叫人和馬都吸入進去了,大抵是馬夫習過武身體強壯,抵抗力也強了些,這才沒有徹底像馬一樣發狂,還頂著十足意志力控制著馬沒有傷到路邊的百姓。 “去查吧。”裴西嶺沉聲開口。 “是。” 趙瑾看了一眼那株開的正好的馬醉木,語氣疑惑:“粉末既已能叫馬發狂,又何需刻意栽種一株在這里?” 還故意將分支引出來,像是生怕他們察覺不了異常一樣。 瞧著似乎還有些得意示威的意味在。 裴西嶺道:“身無匿處,自然光明正大宣戰。” 趙瑾眼神一動。 所以是大皇子,還是二皇子? 裴西嶺看她一眼:“還是先離開此處吧。” 趙瑾點頭,惜春忙扶著她:“都怪奴婢叫侍衛們走遠了些,不然好懸能制住馬,不會叫夫人受了驚。” “你做的很對。”趙瑾卻道。 幸好惜春叫侍衛們走遠了些,否則這么多人吸入馬醉木粉末……可不是人人都有車夫這樣好的意志力和抵抗力。 幕后之人只怕要的也是這樣的效果。 若非裴西嶺今日沒跟來,若非惜春陰差陽錯同侍衛們跟在了遠處,那屆時她與裴羨……禍福難料。 車夫的意志力只夠他制住馬,想將她們從馬車里救出來,更是難上加難。 這樣的手段叫她更懷疑那位暗藏不發一擊致命的二皇子,可這干點事就明晃晃示威炫耀恨不得昭告天下的舉動卻更像是笨頭笨腦的單純大皇子…… 趙瑾搖了搖頭,同裴西嶺走到了遠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