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瑾嘆了口氣。 裴西嶺看了她一眼,忽然提起了旁的:“韓錫是二皇子的人。” 這句話果然將趙瑾從種種復雜思緒里驚醒:“他是二皇子的人?” “定南伯也是。” 趙瑾驚訝開口:“二皇子這一手玩的……你怎得知道?” “我的人剛查到定南伯早便與二皇子外家交換信物,意欲聯姻。”裴西嶺道,“我前日去大理寺時,也正見到韓錫同二皇子的人來往。” “……這是篤定大皇子起不來了么?”竟都懶得掩飾了。 “大皇子的確廢了。” ……也是。 大皇子贏就贏在占了個長,有輿論大勢與少數思想頑固的老臣支持,實則腦子和手段都不過關。 先前二皇子略顯頹勢,不過是建文帝想叫他趴著,而并非大皇子自己斗的他趴下。 “韓錫若是他的人……那大皇子輸的也不冤了。”趙瑾眼神一言難盡,“能想出在年宴刺殺皇后,刺殺朝臣這樣拙劣粗暴的法子,說不得就有韓錫的慫恿攛掇。” “……的確,我的人剛查到些東西……大皇子先前針對侯府,以及各種看似高明實則損人不利己的手段,背后都有韓錫的痕跡,只是此人奸猾,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查不出半點把柄。” 說到這里,裴西嶺也沉默了片刻。 他是想引大皇子上套,卻也沒想過他竟然真就這么虎,在年宴上刺殺皇后……哪怕只是虛晃一招。 還有那六個死士。 死士何其珍貴,還是在皇宮這樣的地方,若用得好不知能省多少力,他竟也就這樣輕易叫韓錫套了出來,一股腦用了個干凈。 若真得手也便罷了,最后竟只死了個無足輕重的欽天監正…… 趙瑾也想到了這里:“那六人要刺殺的除去我和四皇子,其余都是二皇子的心腹,卻都只是小傷,想來也是二皇子早有準備了。” 裴西嶺點頭:“除去為掩人耳目的劉監正。”連大皇子為擺脫嫌疑安排的定南伯都是二皇子的人。 趙瑾嘴角一抽:“年前你放假消息給他們,怪道二皇子不上套。” 有韓錫做內應,兩方一對比就知道裴西嶺要干什么了。 他算盤打的還真響,若能借著大皇子的手除了裴西嶺或四皇子,甚至是她,都算好事一樁。 若不能,只一個刺殺皇后的罪名,再死個朝廷命官,引起公憤,后頭只需隨意抖摟些大皇子參與的痕跡,就足夠將后者釘死了。 百利而無一害。 他甚至都沒有臟了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