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他們每拍一次腦袋,就給刑警隊的辦案民警增加了一重工作量。 尤其是在他們拒不交代的情況下,辦案民警可以說是時間緊,任務重。 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黃強民,也是日常出現(xiàn)在大辦公室,都到了一日三問的程度了。 這種關注帶來的壓力,表現(xiàn)到極限,就是黃強民都沒空來四樓的刑科中隊晃悠了,反而是辦公樓的一樓和二樓,時不時的傳來黃強民的“講話聲”。 “找不到就不要回來見我!” “繼續(xù)審啊,問我干什么?口供要隨時核實啊!” “都是板上釘釘要進監(jiān)獄的了,還給我倔強什么?倔強有用嗎?” 黃強民最生氣的,就是三個光頭搶劫犯明明已經(jīng)完蛋了,可還是不愿意乖乖交代。新筆趣閣 這種情況,在基層警局,總給人一種未盡全功的感覺。 就是熟悉的記者,端著照相機拍照,放下照相機也說:“我記得以前采訪的時候,犯罪嫌疑人徹底交代以后,痛哭流涕的很好看的,咱們要不要拍一組這種悔過的照片……” 黃強民知道記者想要什么,就是想要那種影視劇里面,到了最末尾階段,承認錯誤并悔過的場景。 畢竟,社會教育意義要從反省開始嘛。 但就眼前幾個油鹽不進的滾刀肉,黃強民無奈道:“是因為難得遇到這種情況的,所以才被采訪了。正常的罪犯,一般還是會各種辯解,不愿意承認罪行的。” “那今天這幾個人能承認罪行嗎?”記者追問,并不滿意于刑警大隊長的回答。 黃強民搖頭,又道:“還不知道呢。這次請你們,是因為銷贓案本身就不小了,規(guī)模挺大,涉及到全國多個省份,現(xiàn)案和積案的數(shù)量不會少。值得報道的。” “您說行就行。”記者一副聽從指示的樣子。 黃強民只能勉強笑一笑,他甚至感覺記者臉上是不是有嘲諷? 但是,遇到外行人就是這樣。好像嫌疑人不交代,就總有疑慮似的。那種三五句話就被沖破了心理防線的知識分子是有的,可像是搞搶劫的蠢人,他們有沒有心理防線都不好說…… 咚咚。 江遠敲了敲門進來。 黃強民繃緊的臉,回過頭來見是江遠,也是提高了22.2度,略顯親切的問:“江遠啊,怎么樣了?” “我們把證據(jù)處理完了,現(xiàn)在初步統(tǒng)計,銷贓的贓物,涉及到至少20起以上的案件……”江遠說的簡單,但內(nèi)容是足夠重磅的。 黃強民有點理解錯了,以為江遠只是掃出了多少指紋,遂道:“搞銷贓的,涉及的案件還是有深挖的價值的……恩,你把卷宗先放下,我回頭簽字。” 江遠同樣有一點點的理解偏差,他以為黃強民要現(xiàn)場處理,當場分派任務。那種大手一揮,將辦公室當會議室,將聊天當案情分析會的事情,黃強民幾乎每個月都會干一次。可以說是非常有氣勢,非常有范的職場表演了。 “稍等,我讓帶過來。”江遠看到了大隊長黃強民身邊,那手持大照相機的記者,只當黃強民同志準備耍一把酷,毫不奇怪的打電話給了樓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