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翟法醫(yī)先是聯(lián)系了微量物證實驗室,確定了插隊一事,再跟自家刑事科學技術中心的主任,討論磨損鑒定的問題。 省廳的刑事科學中心的級別比較高,每年的經費也不老少,認識不少的科研院所。 事實上,刑事科學真正用到科學的機會,并不像是想象中的那么多。 一般情況下,偷盜這一類的犯罪,都是由內部機構來解決的,大家肯定懶得搞的太復雜。 跟外部的機構聯(lián)系,既有一定之規(guī),又無固定的路徑可循,麻煩是真的麻煩。 也只有命案和重大案件,大家都給幾分薄面,此時才好真的做下去。那一份份的報告和開銷,才好找領導簽字認下來。 但說歸說,真的到了需要外部資源的時候,國內的科研資源其實是非常充沛的。 太多的科研院所,早就到了“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的程度了。 像是微量物證這種東西,放到七八十年代的高端研究所里,都不新鮮了。至于蛇皮袋的磨損這種活計,對刑科中心來說,有點不太好做,但放到能做磨損實驗的實驗室里去,簡直就是小兒科。 而能做磨損實驗的實驗室,可能是化工實驗室,可能是無機材料實驗室,可能是有機材料實驗室,可能是金屬材料實驗室,可能是機械實驗室,還可以是專業(yè)的摩擦實驗室,軸承實驗室,粉末冶金實驗室…… 所以,當國內說起命案必破的時候,背后的含義就是“不講武德”。 國外著名的刑偵機構,動不動撈兩三個神探出來破案子,背后的支援體系無非是小貓兩三只。 國內的盜竊搶劫案件,差不多也是一樣的模式,但涉及到命案的時候,真到了需要的時候,很多新鮮出爐的小兇手,面對的就是國內成型的科研體系和偵查體系,很可能就是一名沒多少經驗的小年輕,面對一群的老梆子頭。 不過,今次的案件,大概率是一個老梆子頭做的,紫峰山這里,想找小年輕也不容易。 而翟法醫(yī)將一切商量好了,瞅著到了上班時間,才給徐泰寧去電。 徐泰寧聽了一半,就打斷翟法醫(yī)的話,問:“你們在哪,我過去看。” 翟法醫(yī)還有點愣,忙道:“我們在清河市的殯儀館,您不用專門跑一趟。” “我盡快到。”徐泰寧沒有跟他啰嗦,掛了電話,才罵翟法醫(yī)糊涂。 他來紫峰鎮(zhèn)又不是來旅游的,忙忙乎乎的,弄出幾千人的規(guī)模,為的就是破案。 而江遠等人做的實驗,雖然簡單,卻是真的有可能破案的。 這種情況下,翟法醫(yī)竟然還為他著想…… 徐泰寧也就是看翟法醫(yī)年紀大了,不好開口直接罵人了。 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徐泰寧一行兩輛車,就開進了清河市的殯儀館。 館長孟德元匆忙出來迎接。 徐泰寧有點顧不上他,下車握了五秒鐘的手,就說“咱們先進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