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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頭？”

    顧平佑這兩個字說完，顧離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了一張丑到沒眼看的臉。

    不是吧？

    老怪物真的有那么大的實力和那么頑強的生命力嗎？

    “你有照片嗎？有的話把照片發我。”

    掛了電話后沒幾秒，顧平佑那邊就把私家偵探拍到的照片發給了顧離。

    看見照片上那熟悉的人影后，顧離扯出了一抹涼薄中透著殺意的笑。

    呵呵，她還沒抽空去找他呢，他倒是挺想死，先來給她找事。

    “需要我幫忙嗎？”

    季淮景見她的神情滿是不快適時地詢問。

    “不用，小事?！?

    既然知道了源頭，那這件事就很好解決了。

    隨后她像是想到什么，朝著楚幸逸的方向努努嘴：“不過你可以幫幫他?！?

    “我？我沒有什么事需要表哥幫忙?！?

    顧離也不理會看上去滿臉迷茫呆滯的楚幸逸，把陳凡和王小宇的事跟季淮景和季珩兩人復述了一遍，感受著季珩身上那幾乎消散不去的陰郁氣息，顧離倒是先把目光投向了他：“你們要是陳凡，你們會怎么做？”

    季淮景十分默契地知道顧離的意思，他端起桌上的白瓷茶盞，等著季珩的回答。

    而因為被放在第一個，季珩那一直平靜如枯井的眸底忽然閃過不經意的光。

    “我不會管。”

    各人有各人的命，就像他自己，該受的得受著，一切轉變只能靠自己。

    季珩的回答仿佛在幾人意料之中，楚幸逸更是撇撇嘴：“你問這個悶葫蘆能問出什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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