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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瞟到了城下遠方的官道之上,有著十幾個身穿灰衣的救民軍緩步而來。
仔細看去,陳正陽這才是發(fā)現(xiàn),那些救民軍似乎押解著什么人。
“唔,這大概又是抓的哪個逃出城的明軍吧.”
陳正陽喃喃自語。
“咦~?那是?”
突然之間,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陳正陽的目光猛然一凝。
看那兩人穿著似乎不一般,特別是其中的一位年輕人,似乎穿的是蟒袍。
“誒~,這不會是那逃走的肅王朱識鋐吧?”
猛的,陳正陽腦海靈光一閃,驚疑不定的說道。
越想,陳正陽的心中便就越發(fā)肯定。
只是,面對強勢的救民軍,朱識鋐曾經(jīng)掙扎反抗過,但卻被輕易鎮(zhèn)壓了。
事實上,這也并不難以理解,她們的地位太高了,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她們動手,她們甚至都不知道,她們又如何去犯罪。
看著面前的沙盤,王大虎指著莊浪城的位置說道。
如果說是抓到了盧象升、孫傳庭這樣的名人,說不得他還有興趣見上一面,勸上一勸。
畢竟,他們救民軍暫時可以說是無敵的,如果能夠收服那些歷史名將固然開心,但是無法收服也無所謂。
接下來就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等到傍晚十分,除了逃走的一千多潰兵,余者不是慘死便是投降。
這畢竟也是大明的一個藩王啊?
不過也真夠蠢的,這怎么還身穿蟒袍呢?那你不被抓誰被抓?
事實上,陳正陽還真冤枉了他們,這既然是要逃跑,他們怎么可能還穿著那明顯的蟒袍?
這簡直就是將大明藩王的臉,給按到了土里摩擦。
總之,肅王朱識鋐他們逃走的時候,雖然沒有穿著大明藩王的蟒袍,但卻是攜帶了一身的。
“首領(lǐng)已經(jīng)準(zhǔn)備進攻莊浪衛(wèi)城了,那里就不用我們?nèi)ス芰?”
當(dāng)收到消息的時候,王朝他們已經(jīng)進入了莊浪衛(wèi)的腹地,距離莊浪衛(wèi)城已經(jīng)不遠。
但是肅王可就不同了,他可是肅王府的主人,必然參與許多事務(wù)。
所以,她們并沒有被判什么極刑,也就只是查抄家產(chǎn),需要勞役半年到一年而已。
最終,眾人在經(jīng)過一番討論之后,還是決定上報王朝,看看王朝的意思。
而在將肅王的事情放下之后,王朝便下令準(zhǔn)備進攻事宜。
“嗯,確實如此!”
呵呵,這是.最終也沒有逃掉啊。
當(dāng)蘭州城新任知州,州級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新任蘭州總兵,知道抓住了肅王之后,先是心中一喜,隨后卻又陷入苦惱之中,他們應(yīng)該怎么處理肅王?
他們可還從來沒有抓住過大明藩王呢,這也沒有先例啊
難道向處理肅王妃他們一樣?
再經(jīng)過徹查,肅王妃她們并沒有什么太大罪責(zé)。
當(dāng)然了,那也就只是如此了。
一天前,王大虎率領(lǐng)兩千救民軍趕到了碾伯所,在發(fā)現(xiàn)圍困碾伯所的明軍之后,立即便就發(fā)動了進攻。
對此,王朝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略微感慨,這還真是歷史輪回呢。
隨后,王朝便就直接回復(fù)道:“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在我救民軍,不要說是大明藩王了,就是大明皇帝,他也一樣不好使
他們又沒有為我救民軍做出什么貢獻,我們?yōu)槭裁匆厥鈱Υ麄儯?”
李魚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區(qū)區(qū)莊浪衛(wèi)城而已,怎么可能擋得住首領(lǐng)?
“那么,我們不如直接攻打涼州衛(wèi)、永昌衛(wèi),徹底截斷明軍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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