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他還是無法去進一步地給予確認告知。 最后只能苦笑道, “老領導,督導組的事您老就別去操心了!” “我這算是哪門子的操心,你今晚要是不過來打開話茬,我壓根就懶得琢磨那些!但是有一說一,你剛才不是說想試試葉辰那小子,看他是不是已經拿捏住了裴文忠嗎?要我說,最好三思再行,不是說不能或者說不該去試探葉辰,而是要注意打草驚蛇這四個字!若果說葉辰真的攥著裴文忠的把柄,那經過華南國際學校倆小孩鬧矛盾這事兒,怕不是裴文忠已經盯上那小子了,萬一有什么風吹草動的話,恐怕對方就會反應過來了!”張為民正色道。 “老領導,咱們還是說說景山吧!” 看著張為民往督導組的問題上越扯越深。 嚴懷禮無奈笑著轉移起話茬來。 見狀,張為民也適可而止地打住了。 雙眼迎聲一瞪,“景山?那小子怎么了?又捅婁子了?” “不,不過他現在就算捅婁子,就算把天給捅破,您老都不用擔心給他擦屁股了!”嚴懷禮道。 “什么意思?”張為民一頭霧水地擰了擰眉。 “他攀上葉程英那棵大樹了!”嚴懷禮道。 聞言。 張為民的表情猛地一僵。 “不是,你說什么玩意?是你說錯還是我聽錯了?那小子攀上葉程英了?” 張為民不敢置信地呼聲出來,言語間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葉家的葉程英?” “對,前幾天葉程英在白天鵝舉辦了聯誼酒會,參加酒會的都是高級衙內,最低門檻也是父輩廳級的衙內,不過符合身份門檻的衙內可以隨便帶一位陪同者過去,陪同者不設門檻,而景山則是跟著老汪的兒子汪澤啟去參加了!據說在酒會的末段,葉程英當眾揚言放話以后他罩著景山,任何想找景山麻煩的最好掂量掂量著要不要招罪他葉程英!”嚴懷禮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