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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但是不給郭成安的面子。

    就連蘇航的面子，關系戶似乎都不去理會了。

    畢竟此時此刻的行為就跟給副總裁蘇航上眼藥沒啥區別了。

    “夠了！”

    這下。

    沉著臉的蘇航慍聲斥道。

    “不是，蘇總，他這是在給你上眼藥，這是在打你的臉！”關系戶急眼道。

    “你給我閉嘴，就算他是在給我上眼藥在打我的臉，那也輪不到你來說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忘了自己的級別了？郭總身為你的上司，你就是這么說話的？規矩就是被你如此無視跟踐踏的？”蘇航冷聲道。

    “蘇總，我”

    關系戶的臉上開始掛不住了。

    蘇航打斷道，“你最好還是別讓我把話往直白了說！”

    聞言。

    關系戶這才緊咬牙關不再吭聲。

    他可以不拿郭成安當回事。

    但在副總裁蘇航發火的時候，他還是沒有造次的勇氣的。

    雖說他是董事局的關系戶，而且是足夠硬的關系戶。

    可蘇航卻是直面鵝廠之主馬華天的存在！

    真要把蘇航給惹毛了，哪怕他在鵝廠內部的關系再硬都好，到頭來恐怕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郭總，我不理解你說的賠本賺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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