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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自己命不久矣,只感覺到絕望,好似命運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在他以為一切都要好起來時,又給他重擊。
在這種痛苦下,他連沒能參加各靈師學院的招生考核都顧不上惋惜。
他獨自回了秦家,當秦家得知,他錯過了各靈師學院的招生考核,直罵他是廢物,說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明年他還是沒能參加各靈師學院的招生考核,且成為靈師學院的學生,他便滾出秦家,秦家絕不留他這樣的恥辱。
秦輝兩兄妹趁機對他冷嘲熱諷。
與他一起離開秦家的那十幾個堂弟堂妹,全部都已順利通過靈師學院的招生考核,成為靈師學院的學生,甚至有幾個進入了三大學院和五元素學院。
只是可惜,他們都沒能覺醒出秦家家族本命靈武——混天烈日弓。
秦家雖然惋惜,但他們至少都進入了靈師學院,還算是有點用處,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把怒火發泄到他一個人身上。
再然后就是今年,他十六歲,秦輝兩兄妹也滿十五歲了,他與他們一起,再此前往長生天,準備參加今年的招生考核。
結果路上再次出現意外,他體內的太陽神火又一次發作,這一次比之前還要來勢洶洶,他身上散發出的熱浪,將周圍的樹林點燃,嚇得秦輝他們根本不敢靠近他。
他們說他是怪物,便毫不猶豫地丟下他離開。
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亡如此近。
在他瀕死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好似乞丐的人,他將他撿了回去,他用自己的靈力,勉強為他壓制住了太陽神火,但這些都是杯水車薪,只能為他短暫地續命。
直到一個黑衣少女走到他面前,他得到了新生。
說到最后,季殊厭看向青弦,目光真摯、誠懇:“雖然以前說過了,但我現在還想再與你說一次,謝謝。”
青弦莞爾:“不客氣,誰叫我是你隊長呢。”
“秦輝……”楚魚喃喃自語著這個名字,覺得耳熟,“啊,我想起來了,在當時的覺醒儀式上,他覺醒出了混天烈日弓,當時不少人震驚,說秦家已經有幾百年沒有人覺醒出仙武混天烈日弓了,現在混天烈日弓總算是后繼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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