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電梯之后,看宮宣還牽著自己,溫言轉臉看向他提醒:“到家了。” 到家? 宮宣喜歡這個詞,他問:“到家怎么了?” 溫言見他跟沒事人的一樣,她舉起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說:“我手都冒汗了。” 溫言把手舉起來,宮宣握緊了她的手說:“到家就不能牽你?冒汗就不能牽了?” “……”宮宣的理直氣壯,溫言啞口無言,又說:“能能能,你想牽就牽吧!” 說罷,拉著宮宣就把門打開了。 走在溫言身后,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宮宣臉上的笑意更大了。 實際上,他剛剛牽溫言手的時候,他就發現溫言不習慣,但他并沒有松開。 宮宣比誰都明白,溫言跟他在一起純屬被自己壓迫,她把陪他睡覺當成了任務,自己如果答應放她走,她絕對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不甘于這樣,不甘心她跟了自己兩年,心里一點都沒有他。 畢竟,自己跟她睡的時候,并不僅僅只想著發泄,也想著讓她滿足。 但他沒有為這些事情和溫言擺臉色提要求,時間還很多,他可以陪她慢慢玩。 等進了屋,溫言趁著換鞋就把宮宣的手掙開了。 宮宣見狀,一笑的說:“你先坐會,我給你拿點吃的。” “嗯。”宮宣讓她坐,溫言就聽話的在沙發坐了下來。 落地窗的窗簾沒有拉,陽光照射進來,把屋子顯得很溫馨。 溫言很少在白天來南灣,而且以前每次過來都是直接辦事,所以眼下還有點不習慣。 把屋子打量了一下,便拿起手邊的遙控器把電視機打開,找了個相聲綜藝。 廚房里,宮宣換了家居服就在水槽跟前給溫言洗水果,切水果。 平時,他媽讓他盛碗飯,他都不會動,但每次和溫言在一起,他覺得這樣忙一下挺好玩。 只要是和溫言在一起,甭管是睡覺,還是跟她吵架,或者抱著她摸摸親親,宮宣都覺得是一種放松。 客廳這邊,溫言看著相聲,則是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第(2/3)頁